听越难受。
言渊想否认,可否认的话到了嘴边,愣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锋锐的薄唇,在此时抿成了一条线,半晌,他才狠下心肠,道:“跟你师父回去,跟在我身边安全多了。”
“所以呢?”
柳若晴冷着脸看着言渊,“你觉得有能力保护我的时候,求我留下,你觉得没能力保护我的时候,让我走,言渊,你怎么能这么霸道,这么自私呢。”
她说的每一个字,都让言渊无从反驳。
他可以横眉冷对任何人,唯独这个他深爱的女人,他冷不下心来,却又不忍心让她跟在自己身边冒险。
如果以后,他真的死了,她在东楚国的生命安全岌岌可危了。
“对不起,我保护不了你了,你回去吧。”
他轻轻一拂袖,背过身去,决然开口道,却不敢正对着她,更不敢只是她失望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