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记得自己御书房里摆了好几摞奏折一直没有批奏,也记得自己罢朝几个月了。
这些他都记得,可当时偏偏是要跟所有人对着干,现在想来,他确实是不对劲到被人下了药了。
可是,是谁呢?
言朔的眉头,拧了一下,脑海里,闪过一个不可思议的名字,可这样的名字,只是在他脑海里停留了半秒钟,便又被他拍散了。
他甩甩头,觉得自己一定是病糊涂了,怎么会能出现那样不可思议的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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