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洗清。”
或许,她当了柳千寻的徒弟,这本身也是一种罪吧。
柳若晴在心里叹了口气,“皇,只有我死了,您跟言渊之间,才会一如从前,言家的江山,没有我没关系,可是,你们不能起嫌隙,起内讧,不然着了别人的道了。”
言朔当然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才一直为难,一直犹豫不决。半晌,他神色凝重地叹了口气,“你真的以为,朕下令斩了你,皇叔不会怨朕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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