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能找出耶蛮。”
言渊将秦暄手的画像接过,如秦暄所料的那样,秦暄看了一眼画像之后,便问道:“此画秦兄从何而来?”
“这是秦某的一位朋友,只是我那朋友性情孤僻,不爱与人交好,所以……言兄恕罪,恕秦某不能相告。”
言渊本对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没有多余的兴趣,既然秦暄这样说了,他也没有多问,只是将目光重新投向那张画,只是隐隐地觉得这作画的画风有些眼熟,好似曾经在哪里见过。脑海里,总是闪过不少熟悉的画面,可那闪过的速度太快,他根本没办法捕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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