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问他这样的问题，却下意识地要给她一个让她安心的承诺。
他并不希望她在他面前，还总是那样步步为营。
“朕不是早跟你说了么？想做什么做什么，朕给你撑着，可你……”
可你根本不相信朕说的话。
言朔无奈地叹了口气，看她的眼神，还有些小委屈。
佐昭阳盯着他这模样看了半晌，轻笑出声来，视线却投向别处，收起了眼底的晶莹，快得没让言朔看出来。
负责收拾床铺的宫人们，不知道何时已经退下去了，言朔看她眉眼间带着的淡淡的笑意，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压下心头那诡异的感觉，他前将她从软塌抱起，“去睡觉吧。”
“嗯。”
佐昭阳难得没有排斥，安静配合地将脸侧着靠在言朔的怀，被他抱到床躺下。
室内的灯，重新熄灭了，佐昭阳安静地躺在床，床幔没有放下，窗外的月亮又大又圆，明亮皎洁。
佐昭阳盯着那月光看了许久，听着耳边缓缓响起的低低的呼声，轻轻闭眼，两行清泪顺着她的眼角，悄然滑落下来。
长寿宫——
“哦？有这事？”
太后看向边一脸愁眉苦脸的冬雪，挑了挑眉。
“太后，这事儿私下不少人在传，总归是不好。”
太后放下手的糕点，接过下人递来的水漱了漱口之后，被冬雪扶着起身往外走。
“皇给皇后洗脚，这么私密的事，竟然还有人传出来？”
太后眯着眼，眼神变得高深莫测了起来。
“可不是？奴婢觉得这事儿不会那么简单。”
冬雪在太后还是皇后的时候一直跟在她身边了，后宫的事，她也不是什么都看不懂。
“把手伸到承德宫去，这人的野心倒是不小。”
太后眯着眼，欣赏着满园的花朵，若有所思道。
冬雪在太后身边轻声一笑，“依奴婢之见，那人怕是有心想将这事传到太后您的耳朵里呢。”
且不说皇这样的身份会不会真的纡尊降贵给皇后洗脚，算真有这事儿，太后也不会真的插手去管。在她眼，太后是个非常通情达理的人，从前是皇后的时候，她便把后宫管理得井井有条，但皇登基之后，她几乎不插手皇任何的事，是太后再怎么不喜欢先皇后，也因为皇喜欢而不曾真正阻止
过他们两人在一起。现在，太后巴不得皇能对皇后心一些，虽说皇给皇洗脚这样的事太过震撼，但在太后看来，这是人家夫妻俩私下的行为，他们私下想怎么样便怎么样，太后身为婆婆，哪会去插手儿子房的事
。
很显然，这个有心要将这消息透露给太后，是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