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了抬下巴,声音响亮地回答道,眼中的有恃无恐,让容祁又气又无奈,最后只能伸手狠狠戳了一下她的脑袋。
“可把你给能耐的。”
北堂毓月调皮地笑了笑,对他吐了吐舌头,看得容祁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仿佛又回到了很多很多年之前。
那时候,他不过才十岁的孩子,往常父王不盯着他练武的时候,他也会偷懒,被父王发现就会罚他扎几个时辰的马步。那会儿冬天,天气很冷,父王不让任何人靠近他,只有这傻丫头,偷偷溜出宫,从肃王府的墙头翻进来,然后走到他面前,总是笑嘻嘻地看着他,一脸幸灾乐祸“容哥哥
,你又被肃王爷罚了啊,真可怜。”明明前脚还幸灾乐祸地取笑他,后脚就偷偷从怀里掏出热乎乎的包子给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