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男子身躯一颤，七窍流血，很快没了命。
秦衍急忙上前：“你到底是救人还是杀人啊？”
“这位先生，无知可以，但话不能乱讲。”
沈雍面不改色，继续道：“他的内脏已经严重受损，我刚刚只是控制了他的大脑皮层，想问些什么而已。所以，他的死与我无关，不信的话，可以检验一下。”
“换句话说，你们之前给他用过什么吧？到底是谁把他害死了，现在还不好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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