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坐在新房的大客厅里。
她盯着窗户上面大大的喜字,总觉得触目惊心。
梦浅的脸似乎总在那个窗户面前晃悠。
来来回回的!
战南唯给她倒了杯花茶,坐在她对面,“怎么穿得这么素净?我们是新婚,你穿成这样,怕是不吉利吧?”
“如果我穿大红的旗袍,面带笑容,在这个家里面嘻嘻哈哈,你觉得梦浅泉下有知,会不会来看望我?”沈初画话说得十分阴森,“你们都忘了梦浅的死,但是我忘不了!”
“你这是替她守丧么?”战南唯问。
“不是守丧,是赎罪,梦浅的死,我觉得我也是凶手之一,人活着,不能太没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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