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给白霜和秦勿看。
“离婚证?”秦勿有点吃惊地抬头看向对面。
秦父搓了搓手,不太好意思地说:“小勿,我和你阿姨已经离婚了。
你的病既然已经好了,那和霜霜的事也该定下。”
秦父和白母分别拿出一个户口本,“这是你们两个人的户口本,待会儿吃完饭以后,你们就去领证。”
秦勿的心中百味杂陈。
他看着秦父,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他的父母都一个样,自私自利,只在乎他们自己的感受。
他的确有父母,可他又和孤儿有什么两样?
他从来不奢望能从父母身上获得什么温暖和关爱。
他从小就懂得一个道理,他受到欺负只能靠自己治愈自己,没有人会来关心他,帮他疗伤。
这也导致他后来进医院工作,病人给他的压力那么大,那么欺辱他,但是他什么也不说。
只是自己默默承受,把自己逼得都分裂出另一个人格,最后走上绝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