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记得深呢。”
安以夏大吃一惊,“不是吧?那你……那我们既然有如此渊源,后来你怎么还搭理我?你不是应该不理我才对?”
顾知逸道:“还不是因为你生得好看?我原本觉得你就是个长得可爱的小女孩子,后来被你那么一吓,我觉得你太不可爱。但最后认识久了,发现你其实很单纯。外表看起来冷冰冰的,但实际上是个热心肠。你会把早餐悄悄塞到没钱吃早餐的同学课桌里,也会偷偷帮违反课堂纪律的同学打掩护,还会帮人做值日。但那些事情都是在被人没看见的时候做。虽然都是小事,但只有你在背后做。”
顾知逸一直在回忆当年,成功把安以夏的记忆拉回了当年。
“当我们从幼儿园到小学,小学再到初中,我对你越来越熟。后来发现你,所有冰冷和特立独行都是伪装的外表,你只是想保护自己。”
安以夏笑了,“咱们俩,可是死党。”
安以夏轻轻叹气,“别人学生时代,关系最好的,是女同学,是闺蜜。我没有,我的死党是你。感觉啊,见到你,你能连我的根儿都给扒拉出来。我们俩当年,太熟了。”
安以夏笑起来。
“是啊,我们俩完全是从两看两生厌,一步一步发展成为最铁的革命友谊。幼儿园到小学到初中,十二年啊,我们十二年革命友谊,是任何人都比不上的。”
说这话时,顾知逸眼神飘向厉尊,带着三分得意。
安以夏笑出声来,随后点点头。
厉尊却嘲了句,“得了吧,那时候都还是没长开的奶娃子,还能怎么铁?”
“我们之间的关系,是你无法理解的。不论我和婳儿多少年没见,我们俩再见,依然亲如当年,没有隔阂,是不是婳儿?”
安以夏点头,确实在聊了这一堆后,顾知逸成功拉近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找回了当年熟悉的感觉。
并且,还有这碗宽面呢,跟人的感觉没找回来,这当年的味道找了回来也很满意了。
厉尊往安以夏身边挪动椅子,移近安以夏声,抬了胳膊直接勾着安以夏脖子肩膀。
“我们之间的关系,也不是你无法理解的,是不是,婳儿妹妹?”
厉尊这话,显然是为了挑起矛盾。
顾知逸忽然看向厉尊,一脸问号的问:“这位先生,是您千方百计的找我,找到我让我跟阿夏见面。这会儿我们见面了,你在这酸个什么劲儿?”
厉尊对某些国语很精通,但对某些用语,又不是那么懂。
比如顾知逸用在此刻的“酸”,他就不太懂了。
“怎么,我们之间的关系,是你无法超越的,知道这个,心里不乐意了?”厉尊笑问。
顾知逸不理会厉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