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迟想起那天的温度,忍不住皱眉,“一句话都不愿意留给我。”
盛星撇撇嘴:“围巾呢,丢了吧?”
江予迟头疼,仔细想了想:“六月走得急,留在宿舍的东西拜托舍友寄回去了,说不定在老宅。”
盛星把手机一丢,昂起下巴,道:“我才不会给你织第二次。”
江予迟见她这样可爱,忍不住捏捏她的脸,温声道:“不用第二次,三哥一定去找回来。你还没说,是怎么来的。”
盛星眨眨眼,老实道:“和剧组请了一天假,晚上雪太大了,回不去,住在酒店里。那会儿我没成年,你学校边上的酒店不让我住呢,后来李疾匀找人给我开的房,第二天早上才走的。那晚放烟花啦,三哥,你看见了吗?”
江予迟自诩是个冷漠的人。
可面对盛星,他的心总会变得柔软,柔软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他去牵她的手,哑声应:“看见了,烟花声响了很久。你给我发了短信,祝我新年快乐,我回你,星星也是。”
那时的江予迟有无数的希望。
希望她健康快乐地长大,希望她不受爱情的苦,可他的星星一直在受苦。他挣扎过,嫉妒过,现在只恨自己为什么不早点儿说。
盛星想到那条短信还有点气,戳戳他的肩,不满道:“我给你发六个字,你才回四个,怎么那么小气。”
江予迟低头,亲了亲她柔软的指尖:“以后改。”
两人坐在一起,低声细语地说了一会儿话,江予迟去洗澡,盛星趴在床上,晃着脚,心情愉悦。
当时的她有多失落,现在的她就有多高兴。
她真的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啦。
盛星扒拉出小号,发了一条新微博。
[6月26日:我还能织二三四五六七八条围巾,嘻。].
到宁北市那天下了雨。
盛星第一次知道江予迟那几年呆的地方就是这儿,他们越过暴雨,七弯八绕地进了某个无人区。
她还有点儿忐忑,问江予迟:“三哥,我能去吗?”
江予迟挑眉:“怎么不能去?别怕,你有通行证,我结婚可打过报告。不过,他们都认得你,可能会过分热情。”
鲨鱼也安慰盛星:“嫂子,他们可怕迟哥了,肯定不敢起哄。”
盛星倒不担心这些,她已经见过世界上最热情、最可爱的人们了,她从不怕派大星们,也不怕别人对她的喜爱。
她就是担心会看到什么机密。
江予迟知道了还笑她:“能让你看见的机密,能算什么机密?”
盛星轻哼一声,拧了他一把。
一到地方,江予迟拎着盛星去了家属房,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