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面条,休息的时候经常给自己做面条,再倒点饮料。”
她及时打住,再说就露馅了。
江予迟并不觉得疲惫,甚至在看到她的时候,每一根神经都活跃起来,但盛星下厨难得一见,他从善如流:“我去洗澡。”
见人一走,盛星就开始捣鼓小冰箱,找了半天,准备做一碗鲜虾面,在她这儿可是最高待遇,连盛霈都没吃过她剥的虾。
江予迟下来的时候,面条正好出锅。
盛星隔着热气看他一眼,忽而笑了:“三哥又黑不少,比结婚那时候还黑。和以前不太像。”
西北日照足,晒黑是难免的事儿。
江予迟倒从没注意过这个,这会儿听盛星这么说,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脸,问:“没以前帅了?”
那可不行,他还得靠这副皮囊勾住盛星。
盛星凝眸,细细地看了一会儿,认真道:“一样帅,就是感觉不一样。比我们圈里好多人都帅。”
江予迟问:“你喜欢白净的?”
盛星眨眨眼:“我呀,看感觉。”
江予迟没接话,接过她手里的锅:“重,我来。”
盛星自觉地让开,眼前的画面陌生又熟悉。以前他上高中的时候,也总给她做面条吃,不让她碰,只让坐着等。
盛星并不喜欢一个人吃饭,于是坐下来陪他一起,顺便聊聊天。
“三哥,过阵子去公司吗?”
“下周就去。”
下周?
盛星微怔:“这么急?”
江予迟扯了扯唇:“听说我要回来,那爷俩就连夜卷铺盖跑了。我爸已经飞到国外找我妈去了,爷爷还在收尾,等着我去接手。”
盛星还觉得稀奇。
江家这三个男人,一个比一个不爱做生意,这一代代的,居然还能传下来,江氏发展还一年比一年好。
盛星:“明天去看奶奶?”
江予迟微顿:“歇两天,初一再去。”
提起初一,盛星忽而沉默了。
江家不知道哪儿来封建的规矩,每逢初一、十五,他们得回老宅去住,前两年江予迟不在,盛星忙着拍戏,两人从没去过。
可如今他回来,怕是逃不过去。
“奶奶这两年挺好,身体好,心情也好。”盛星避开初一,接着说奶奶的事儿,“去年陪她去体检,医生还夸她年轻。”
江予迟静静地听着。
听她说这两年爷爷和奶奶之间的趣事,盛掬月的日常,盛霈的消息,圈子里的大小变化,洛京的变化,朋友的变化等等。
却没听她说自己。
“星星呢,这两年拍什么戏了?去了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