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他们的经济状况,大家都还总是心照不宣地关照他们俩。至于巴沙和菲戈尔在我们楼层的地位,也如同家里的孩子一样,在享受照顾的同时就少有什么话语权了。其实,原本阅历就少的他俩也真没什么高明的见解。久而久之,这种关系好像就固定下来了。
如今,看到巴沙和菲戈尔去向安德烈求助,我自然一点都不感到意外。
巴沙接着说道:
——“安德烈看到我们那个样子,他忽然笑了说《菲戈尔,如果,我这次从你这里挣到钱了,那下一款游戏软件,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条件。但前提是,你必须证明自己能做到。
如今,你要考虑的是如何让你的公司生存下去,而不是马上给你带来多少利润。假如,你下一个游戏也成功了,那我们银行就可以给你设立一个专门的研发推广基金。》
听到这话,菲戈尔看着安德烈的眼睛说《好,那我们现在就把这协议签了!》
尽管,看到安德烈那有些六亲不认的协议,让我们有些失望,可是,安德烈事实上还是帮了菲戈尔的。毕竟,他的公司这次可以运营下去了,我们也确实该把眼光放远一点,就象安德烈说的那样,成功最终还是要靠自己的实力的。”
——“安德烈说要给菲戈尔的项目成立一个专项基金?”我问道。
——“是的,安德烈是这么说的,我似乎觉得他有这样的想法,假如菲戈尔的公司业绩出色,他会考虑把它纳入到自己集团旗下。”巴沙说。
——“啊哈,这个安德烈他这是满世界玩并购上瘾了吗?连菲戈尔的公司也惦记上了。”
我端起咖啡杯,看向窗外不满地说道。
——“琳娜,你们之间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在公司经营理念上有矛盾呀?也那怪,安德烈最后同我们讲,成功付出的代价会远超出你自己的预想。我现在想他这话是不是在影射你们之间的事呀?”
——“我们如今是各行其是。”我阴阳怪气地说。
——“这就难怪了!我说嘛,那天提起你,安德烈会那个样子!”巴沙笑了。
——“你们没事提我干嘛?”我白了巴沙一眼说。
——“噢,看看你们俩的脾气,真是一个比一个倔。
那天,安德烈的秘书把准备好的意向书拿给我们。安德烈在签字,我就听秘书对他说《您夫人说她在巴西的项目签约以后,她需要去一趟东京。她说,您不用等她了,到时候她会直接从东京飞到纽约参会。您的行程就自行安排吧。》
安德烈说《知道了》。
我看着秘书拿着他签好的文件走出了房间。就想,对呀!我怎么把琳娜给忘了呢!琳娜百分百是安德烈的克星,我要是求琳娜,安德烈可就不敢在这个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