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二姐变得脸色蜡黄不说,就连一头乌发都毛刺刺的干枯焦脆。
见到他的时候尤二姐还想往他跟前凑,殊不知身上一股恶臭扑面而来,顶得贾琏差点将隔夜饭都吐了。
接着过来的尤三姐比尤二姐还要严重。
贾琏都找不到词来形容自己的震惊了。
他哪里知道尤三姐之所以更严重,实在是她自己作死的结果。
老陈头的那种药最要不得折腾,偏偏尤三姐几天不见男子便要闹事。
这不,鲍二被贾琏赶走,她便又勾搭上了赶马车的小厮。
鱼水之欢之后,她的脸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垮下来了。
贾琏骂过尤二姐,又严厉警告兴儿将她们每个月的使费从五十两银子改为二十两。
自己的钱都不够用了,看她们还有心思管别人。
还想拿他的钱养他的仇人,真当他是冤大头了。
尤二姐还想像以往那样梨花带雨地留着贾琏,被贾琏骂了句贱人,甩袖离开了。
直到今天想起来,贾琏好像还能闻到尤二姐身上的那股恶臭,一阵阵的犯着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