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样?”
权杳耸肩,“很简单,要么有担保,要么就被起诉。”
明知道他们一家来了警局,但不管是大伯家还是二伯家或者小叔家,他们三家人都没有来凑热闹,或者掺和进来和稀泥。
不说心里是有些怒气,就今天闹的这事,本就是安子瑜的错,他们没有痛打落水狗,到底是顾念了兄妹情。
便是选择了两不相帮,不管是权翰学,还是权书芹,不帮中立,毕竟老爷子还没醒。
要是在这个节骨眼上,让一个大家庭四分五裂,老爷子怕是在醒来后都会再次受到刺激晕过去。
但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权杳知道现在要动安子瑜,真的不行。
和姑姑一家闹掰,这是肯定的,可这闹掰也是要分程度的。
老爷子晕倒之前,是看见安子瑜向她动刀子,这一刺激之下才会晕倒,等老爷子醒来之后,他是记得这个场面的,也知道大致的矛盾。
先动手的人肯定是错的一方。
即便权杳一家和权书芹一家闹掰隔阂,从此不当亲戚不往来,这些应该在老爷子心里有谱儿。
要说权杳真动真格把安子瑜起诉,送进牢子里面,以老爷子的为人,他也不会多说一句,他可是教了半辈子的教书匠!
只不过今时不同往日,老爷子的身体经不起这般折腾了。
人到迟暮之年,他求的想的,无非是一家人和睦,幸福安康,儿孙满堂。
而这,也是权杳主动提出这个折中提议的缘由。
什么时候都能收拾安子瑜,但不是现在。
或许老爷子病情稳定了,那时候也能收拾,或许等老爷子安详辞世了,那时候更加能放开手脚收拾。
冗长的沉默中。
提着公文包的徐康盛也到了,可以先延缓安子瑜的起诉,但宁瑞却跑不了。
眼见徐康盛到来,还递了一张名片出来,安嘉树犹豫的心总算做了决定。
“就按照你说的做吧。”他怅然一叹,作孽啊!
权杳却说,“暂时不急,这段时间就先让她在这里清醒冷静,相信姑父你也不会反对这个提议。”
以安子瑜现在的情况,在局里扣押几天也是正常流程。
毕竟她这边是作为受害人,保留了起诉的权利,只要她这里松口,安子瑜随时都能被放出去,或者被起诉交由拘留所正式进行拘留。
只等起诉判决下来,那时候才会移交到监狱中。
接下来的流程就很简单了,有着徐康盛交涉,只需要等起诉案提上法院,进行审理然后判决。
在这之中,权杳还提了一句,“宁瑞以前有前科,在去年大概是12月份持刀行凶,虽然我不知道判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