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们的嘴，省的他们打扰他审案。
牧知礼冷笑：“本官何时欺君了，本官怎么不知？”
“原来堂哥忘了啊。”牧笙又是一声轻笑。
大家都竖起耳朵听。
牧知礼皱眉。
牧笙继续笑：“既然堂哥忘了，我就提醒一下堂哥吧。想当初，堂哥殿试，皇上钦点头名状元，风光无限。也是太风光了，那天大殿上的情形自然不少流传了出来，听说皇上得知你是我爹的侄子，很是惊喜，还问了我和我弟弟在府中可好，可有不顺心的事，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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