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
“于是,你们就想要通过向枯芩药业塞人,进而把枯芩药业掌控在手里的方法,去谋夺子芩的枯芩药业。”
真论不留情面怼人的功夫,廉启鑫老爷子也不逊色于廉子芩。
“我就奇了怪了,你们这些人就算进得了枯芩药业,凭什么就觉得,你们不会把枯芩药业搞垮、得到一个破产空壳公司,而是能把枯芩药业经营下去、并成功瓜分到利益呢?”
说白了,廉启鑫就是看不起‘家’字辈的几个孙子!不止这几个孙子,还有廉元义和廉元礼这两个儿子!
“以你们的能力和手段,还想着通过塞人进去,进而谋夺公司?你们哪来的自信?”
廉家文廉家武廉家忠:杀人诛心啊!
廉启鑫决定趁着他身体还好的时候,先把烂摊子彻底收拾好,“老二、老三,还有你们四个,年纪都不小了,给我安分一点!别想着去集团掺和,更别想着去染指子芩的枯芩药业。”
廉启鑫是跨越了两个世纪的人物,闯过来的腥风血雨不计其数,一身气势即便因为年龄沉淀成慈祥睿智,却还是厚如山岳,压得人喘不过气,生不出不敬之心。
“否则,我会让你们身无分文!”
恰在这时,管家赵叔带着五个精英律师进来了,“老爷,律师团到了。”
廉氏药业集团有法务部,也有专门合作的律所顾问团队,这五个律师就分别来自集团法务部和合作律所的顾问,正是其中的佼佼者。
五个律师的到来,意味着今天在老宅的这一次聚集,不会是一次普通的家庭聚会。
廉元义心中陡生不安,和身边的廉元礼对视一眼,两人皆是不知所以然。
廉子芩倒是有所猜测,但她并不太在乎即将发生的事情。
钱财于她来说,只是一个数字,以及和男女主对阵的资本,她本人对钱财并没有多爱。
廉启鑫偏头,对赵叔点头吩咐:“先招待律师们去小客厅稍坐,我这边说完了再请他们过来。劳烦律师们稍等。”
五个律师专业干练地含笑点头:“廉老先生您先忙,我们稍等就是。”然后管家赵叔就带着他们下去了。
廉元义终于沉不住气了,“爸,您出动这么多律师,是有什么大事吗?”
五个律师出动,想到刚才老爷子说的‘否则我会让你们身无分文’,他很难不慌啊!
廉启鑫看着他这二儿子,突然就笑了,为他终于能够卸下身上重担,为廉家的传承无忧,更为他不用再看着愚蠢的子孙犯蠢了。
“当然是有大事了。不然你以为我廉家老宅,真漏得跟筛子似的,前脚子芩要回来的电话才挂断,后脚你们就接到了报信的电话?”
当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