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池营垒06(2 / 3)

赫义城和贺雅言相视而笑。

席间气氛很好,加上“邢府”的菜实在好吃,吃得饱饱的米佧高兴得忘了形,邢克垒一个不留神,不胜酒力的她居然误把他的酒当饮料喝了一大杯,没多久酒劲上来趴在桌上醉得不省人事了。

邢克垒一愣,随后自然而然地揽臂将人搂过来,语气温存地轻责:“这个小傻子!”

离开“邢府”,邢克垒把米佧送去贺雅言的公寓。他一面毫无诚意地表达对老大的歉意说什么耽误了他的好事,一面把米佧抱进卧室。

米佧醉态尽显,抱着邢克垒的脖子,把红润的小脸贴在他锁骨上蹭啊蹭的。

邢克垒的喉结上下滚动着,试图拉开米佧紧贴着他胸膛的小身子。

米佧哼哼着不肯松手,拿她糯糯的声音撒着娇说:“妈妈你帮我求情啊,我要回家。”

被唤作妈妈的邢某人有点火起,他把人扯离怀抱,以略为不满的语气警告:“你够了啊,男人都是经不起撩拨的!”

像是感应到他的火气,酒醉的米佧稍稍老实了些,闭着眼睛乖乖地任由邢克垒褪去她的外套,很快就睡得香甜。

拉拉被她扭得乱七八糟的鹅黄色开衫,拢拢她额前散乱的头发,邢克垒抬手碰了碰她红扑扑的脸蛋。米佧便梦呓了声:“妈妈……”翻身时无意识地伸手抓住邢克垒的大手,压在脸颊下枕着。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射进来,配以昏黄柔和的灯光,映得一室温柔。邢克垒一动不动地坐在床边,任由米佧拉着他的手。

世界静止,宇宙洪荒,邢克垒的心在这一刻,绵软得不行。终于还是没能忍住,他缓缓俯身,在米佧脸颊轻轻亲了一下。

别样的温柔,是旁人无法触及的表达。

米佧却像是忽然醒了,吐字极为清楚地轻声骂道:“流氓!”

邢克垒僵住,保持着俯身的动作等了片刻不见她有所动静,他弯唇一笑。

她的梦中有他,真好。

为米佧掖好被角,邢克垒把带着薄茧的大手贴在她的颈窝,无限温存地细细抚摸:“如果我知道那是你的初吻,我一定注意动作要领,给你留下美好回忆。”说着他又自嘲般笑了,几不可察的一声叹息后,低沉性感的声音回荡在寂静的夜里:“不过,我没歉意。”

我没歉意,哪怕我不止一次向你道歉。

或许是洞悉了什么,在邢克垒准备离开时,贺雅言话里有话地提醒:“要是喜欢的话就直接点告诉她,总这样逗她,以她后知后觉的性子是不会明白的。”

邢克垒身形一顿,随后以一种漫不经心的口吻说:“谁喜欢她啊,傻乎乎的。”之后扒扒精短的头发,说:“我没细问,听意思是惹火了她老爸。嫂子你明天给问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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