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池营垒24(2 / 4)

陈伯给你做了好吃的。”

说曹操曹操到,话语间病房的门被敲了了两下,得到邢克垒的回应后,进来一位身型挺拔的男子,眉宇间有股凛然的正气。

李念将手中的保温瓶递过去,微笑着看向米佧:“谢谢你米医生。”

米佧拽拽邢克垒的袖子求助。

邢克垒温存地摸摸她的头:“李念。谢你给瑶瑶输血。”

米佧就笑:“不用谢的,应该的呀。”

她所指的应该当然是救人,邢克垒却故意曲解为另一种意思:“是啊,不用和她客气,自家人。”

米佧瞪他一眼:“谁和你是自家人啊。”

邢克垒冤枉:“我也没说是我啊?”

李念微笑抱起衡衡:“趁热喝吧,我去看看瑶瑶。”

等病房里只剩米佧和邢克垒两人,他打给保温瓶给她盛汤,自己先尝了下确定不烫嘴,才舀了一勺递到她嘴边,以惯常调侃的语气逗她:“得好好给我小媳妇补补,大功臣哟。”

米佧却只是盯着他,气鼓鼓的样子特别让人有欺负她的欲望。

邢克垒执勺的手固执地不肯放下:“陈伯亲手熬的,你不喝的话我可喝了啊。”

邢克瑶根本不是师部门前的女子,那个她又是谁?米佧猜测着,心里愈发难受,眼泪根本不需要酝酿,啪嗒一声滴进汤里。

“怎么了啊?”见她小可怜似的眼泪汪汪地望着自己,邢克垒心疼得不行,把汤放下,他揽臂将她搂进怀里轻拍:“是不是哪儿不舒服?我去叫嫂子过来看看好不好?”

米佧很抗拒他的拥抱,边挣扎边泣声说:“别碰我,讨厌死你了!”

邢克垒搂她更紧:“怎么就讨厌我了呢?昨天不还好好的吗?不讨厌也不能讨厌,乖。”

米佧挣脱不成,孩子似的大哭起来。

除了庆功宴那晚也没见她哭得这么厉害,加上又是自己搁在心尖上宝贝的女孩儿,邢克垒即时褪去一身痞气,俯在她耳边无限温柔地哄:“怎么了啊宝宝,是不是谁欺负你了?还是被你爸爸发现了?没事,他打你的话有我扛着。听话,不哭了,才输了血,又哭晕了怎么办啊。”

米佧以带着哭腔的声音指控:“邢克垒你骗我,我决定不和你好了,我要分手。”

邢克垒觉得冤枉:“我怎么骗你了就分手?我不同意。”边以指腹给她抹泪:“有事说事,分什么手?行了,不哭了,才因为‘大出血’晕倒过,一点都不知道爱惜身体。”

米佧打开他的手,自己抹抹眼泪,以带着哭腔的声音问:“你昨天去哪儿啦?”

邢克垒随口答:“我能去哪儿啊,在师部呗,不是和你报备过要开会嘛。”

米佧不自觉拔高了音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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