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空过去。”
沈嘉楠就笑了:“那你什么时候过来给我打电话,我在家等你。”
邢克垒好半天才应了一个字:“好!”
通话结束,邢克垒疲惫地摔进客厅的沙发里。
次日清晨,邢克垒领着衡衡来到医院。
米佧随贺雅言查房时,李念正俯身给邢克瑶调床的高度,邢克垒则端着小碗在喂衡衡吃饭,两个男人一柔一刚的侧脸线条映入眼帘,米佧与贺雅言相视而笑。
看见米佧,嘴角沾着饭粒的衡衡奶声奶气地喊:“舅妈。”
米佧甜笑着朝他挥挥小爪子,又和李念打了个招呼,就被邢克垒拽到邢克瑶病床前:“你嫂子米佧。这是瑶瑶。”
邢克瑶的状态好了一些,她说:“谢谢嫂子。”
一声“嫂子”喊得米佧小脸顿时红了,她害羞地说:“李警官昨天就谢过我啦,你再谢的话我真的会不好意思的。”轻轻握住邢克瑶纤小的手,她安慰,“什么都别想,好好休养。”
邢克瑶微笑。她脸色苍白,但神情恬静温和,即便在病中,依然掩饰不了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那种温婉贤淑的气质。
其实,只有在面对李念时,邢克瑶才会不经意地穿上伪装,强迫自己变得坚硬。至于李念,早已看洞悉了她的心思,所以一切的拒绝,都不可能成为他放手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