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顿,他低低笑了,“小媳妇,我真不敢保证。”
“再说话,小心我把你嘴缝上。”米佧毫无底气地威协完,她抓过被子盖到头顶。
邢克垒拉下被子,把她的她的小脑袋露出来:“你先睡,我冲个冷水澡。”
听到浴室里传来的哗哗水声,米佧爬起来重新套上他的衬衫。
邢克垒出来见她裹着被子睡着了,嘴角边还挂着甜甜的笑意,只剩摇头苦笑的份儿了。关灯躺在床的另一边,在不惊醒她的情况下将她轻轻搂过来,他宠爱地轻责:“没心没肺的小东西。”
他都需要冲冷水澡了,她倒睡得香。
米佧轻哼着往他怀里拱了拱,邢克垒像哄孩子一样轻拍她的背安抚。她皱紧的眉毛慢慢松开,适应了新姿势后睡得更沉。次日清晨还是被邢克垒叫醒的,他提醒:“伯父伯母今天回老宅,早起一会儿回去陪他们吃个饭。”
米佧含糊不清地应一声,顶着乱七八糟的头发翻个身继续睡。邢克垒自身后搂住她,任由她赖了会儿床,然后用坚实有力的长腿搭在她匀称的小腿上轻轻磨蹭,同时以低沉沙哑的声音说:“你是医生,该清楚男人的身体在清晨潜在的变化吧,万一我控制不住的话……”话语间,他抱她更紧,让她感受他蓄势待发的灼热。
身上的衬衫被睡得变了形,不止下摆卷到了腰际,领口更是扯得很低,一侧的肩膀都露出来了,此时被邢克垒用力一搂,米佧细嫩的肩背便贴在他光裸结实的胸膛上,那种肌肤相贴的亲密感让她睡意全消。
米佧是医生,对人体构造自然很清楚。她自动将他的话拆分成:男人,清晨,身体变化,三个关键词。在明白了邢克垒话里的别有深意后,她大力挣开他的怀抱,一骨碌爬起来:“我去洗漱,你快点起哦,要送我回去的。”跳下床就往浴室冲。
由于那晚他的克制,米佧对邢克垒的信任不止一点点。因此明知道要和他一起过年,两人不止会同处一室,还很有可能同床共枕,她并不抗拒。所以说,就米佧的单纯劲儿,邢克垒想要拿下她简直易如反掌。然而也正因为米佧的纯善,邢克垒才格外珍惜她。
君子好色,取之有道。别看邢克垒平日里对米佧耍流氓成瘾,却有心按程序操作。只是有些事情也是不由人控制的,毕竟情动不是谁都抗拒得了的,更何况他是个正常的男人。
思绪回到现下,米佧承受着邢克垒缓慢印落在唇上的吻,身体隔着棉质睡衣紧紧地贴在他硬邦邦的胸肌上,柔软的小手怯怯地摸着他“沟壑分明”的厚实脊背。
心爱的女孩子就躺在身下,几乎达到了天人合一的境界,邢克垒是真想不管不顾地要了她。但这是五三二团,他不想他们的第一次在这里。他倒无所谓,只要人是对的,在哪儿都没区别,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