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多人都是和衣而卧,冲出来时候也方便。众人面面相觑,脸上都有极度惊恐之色,刚哥披着冲锋衣,手里提着一个马灯过来,问:“怎么回事?”
有人报告,“刚才陈怡发现了有人闯进来,是不是陈怡?”
陈怡就是那个瘦弱的女生,她拿着手电,愣愣照着大殿外面,光斑落在门外,黑森森的,树木在夜空摇曳,寂静无声,不见人影。
刚哥走到跟前陈怡面前,问道,你看到有人进来了?
“啊?啊!”陈怡在极度震惊中缓过神,点点头:“看到了。”
“什么人?外来的吗?男的女的?”刚哥连问好几个问题。
“应该不是咱们队伍的人,男的,具体什么样没有看清,穿着一身黑衣服,一晃眼就跑出去了。”陈怡此时冷静下来,一一说道。
有个女孩害怕的说,不会是……鬼吧?
“是个贼,”一个男驴友说道:“我也看到了个背影,确实穿着黑色的衣服,贼头贼脑的,动作倒是很利索,‘嗖’一声就没影了。”
刚哥面色凝重,提着马灯来到古寺大殿的门口,往外照了照,没发现什么端倪,重新折回来。
看着惊慌失措的驴友们,他叹口气,说道:“这样吧,今天晚上一直到天明,我在门口值班,大家安心睡吧,明天早上太阳一出来我们就出发。”
众人交头接耳,情绪总算是稳定下来,慢慢回到帐篷里散去。我走过去说:“刚哥,晚上一个人在这里太辛苦,这样吧,咱俩换岗,一个小时之后我来替你。”
我这么一说完,陈怡马上过来道:“我们每个小时一换,我也来值班。”
其他没有散去的驴友,见我们这样,都有点不好意思,纷纷过来要求值班。
刚哥说,大家的好意我心领了,我是你们的负责人,也是领队,这个责任应该由我来负。大家都安心休息吧。
他披着衣服坐在门口的石头上,旁边放着马灯,自己一人抽着烟。
我没急着回去,而是蹲在刚哥身边,讨了一支烟。我问他,这座古庙周围有人家住吗?
刚哥摇摇头:“没听说过,离着最近的山村还有半天行程,这人哪来的我也纳闷。说小偷吧不像,其他目的也不太清楚,我们这么多人他一个人,能掀起多大的浪花?这件事很奇怪,我带了多少趟队伍,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事。”
我和刚哥泛泛之交,没什么可聊的,又说了一会儿话,就回去了。
老妈坐在帐篷里想事情,我问她怎么了。老妈说,“聪儿,你觉得真的是小偷吗?”
我让她别多想了,这件事本身就透着怪异。
老妈道:“我这个心直突突,越是接近孟婆的道场,我越觉得有事情会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