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咔咔咔……”
发烫的刀子才刚刚碰到伤口,犹如受刑一般的林律直接开始抽抽,牙齿打颤,嘴涨涨合合嚼在硬木上发出阵阵咔咔声。
看着都疼,刀子搅动着势必要把所有的铁砂勾出来。
毕竟当时管家用来打人用的是土质的猎枪,是从一些所谓的生存狂手中抢过来的,那帮人也对着邓泽阳的家打着主意。只是一直有管家这座大山压着,任由他们怎么蹦跶也进不来。
哒!
在闷哼声中的林律已经满头大汗,樊马的大手中握着一块毛巾边给他擦汗边用毛巾的边角挡住他的眼睛。
看着自己被手术或许会更痛吧。
“不,,不用挡!”
“我要看!!!”
咬牙切齿的林律咬着木棍口水横流,从牙缝中挤出来几个字,示意樊马不用给自己挡着,他的心中还是有点感觉不服。
叶匡都可以手术的时候一声不吭,就他那个白白净净的样子都可以忍住,当初出发前他可是说我是一个硬汉,绝对的硬汉,相对于相信樊马都更相信我。
当然,这很可能是客套话,不过铁板这个称呼,叶匡还怎就承受的起。想到这儿林律自然也有些不服,虽然他自己也知道看着伤口被揭开,人的生理和心理都会感到疼。
可这世道疼点好,可以保持清醒。
反正也就一道腿上的伤口而已,顶的住。
“可!”
“希望你忍住。”
正主发话了,樊马也不多说,宽慰了两句之后就坐到边上看着管家手中的刀子挖动着。
哒哒哒,很快又有几发铁珠从伤口掉落到了邓泽阳捧着的铁盘子上,每一声哒的撞击声都给众人打一针安心剂。
自己的伙伴没事是最重要的,可显然他这个样子之后也参加不了任务了,樊马从周鹏飞的手中接过其递过来的酒杯思量着,或许直接将他放在这儿养伤?
就这个样子带走也没什么意义了,反而还是累赘,如果是叶匡也绝对不会带上一个伤员去做事。
遂在其“手术”还没有结束的时候樊马就打算告诉他自己的决定,不过却被他如今的模样震到了。
原本只有小半个拳头那么大的伤口现在赫然面积翻倍,就在自己刚才恍惚失神之间吗?
他是经历了什么?
感觉到了樊马和另外两人的惊讶目光,邓泽阳回答道:
“有些铁珠藏的深,因为枪是从上往下打的,所以就只能这样了,否则容易割伤其他的血管。”
“亏他忍的住,我们已经开始给他止血了。”
听闻邓泽阳的话,樊马顿时放下了酒杯拿起毛巾屁颠屁颠过来给林律擦汗,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