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啦!」俟把辅助的「独眼神杖」移开,操作仪表板的塔尼恩便挥着汗说。
「爹、哥哥---」马妍瞧父兄均喜极而泣围在不知名的铁檯边,又发现自己置身的处所有多张陌生脸孔亦关心注视,儘管对其间的刘汉龙感到些许怦悸异样,仍于啥都想不起来的摇头时问道:「我---我怎会在此处?他们---干嘛全看着我?」
「乖女儿莫怕、莫怕,没事了;」搂住爱女的马腾等拭去泪滴,就偕马超兄弟、马岱和诸将对塔尼恩跪谢的说:「我们云禄有生之年,皆拜先知者所赐。」
抢先扶起那宛如骤老多岁的「西凉屏障」,雷隆随即模糊重点的代他「朗声」婉言道:「马征西何须客气?令嬡为了急于赶赴鏖战中的阳关城,导致不慎跌落鞍下且摔伤头部,我家主公只不过是恰精岐黄之术而伸以援手罢了;但云禄姑娘却也可能因排除颅内的瘀血而忘记些事情,各位千万---不要太刺激她。」
大伙哪里会不晓得他此举的用意?便均唯唯诺诺躬身答应;给现场欢动气氛搞迷糊的马妍虽听得一头雾水,不过见睽违许久的父兄欣喜万分,还是按耐住满腔未解疑惑,与他们缓缓离开这甚为怪异的巨大建物,一块往西凉兵聚集点走去。
「稍---稍待一会---」正当途经特遣队都似曾相识的行伍时,她终究因吕怀、赵霖、刘汉龙的情挚笑容忽撇开了父兄止步,并以迷茫的眼神瞧向后者问说:「好奇怪,我总觉得彷彿在---在什么地方看过你---你们;咱之前是不是---有甚渊源?」
刚面面相覷的不知该怎回答,那微露苦笑的马超连忙跟上,更立刻接口的引介诌道:「云禄,此乃愚兄恩师刘丞相及他的夫人赵将军,这位则是吕温侯的千金,亦为我本门师妹吕怀;你一从酒泉郡奔抵阳关城就受伤了,焉能识得他们?」
坚决摇摇头,马妍不改倔强性格的说:「丞相、赵将军、吕家妹子,请恕末将失态;我只是某一些东西完全没了印象而已,但见那么多尊长突然齐聚我毫无记忆的此间,再笨的人---也应察悉得出事有蹊蹺吧?否则,你们何必惦掛云禄?」
尽皆语塞瞠视,给她问到略显心虚的刘汉龙才正皱眉欲拟说帖,侃侃而谈的马妍已復自喃道:「各位若不愿坦诚告知亦无妨,因为我瞧得出来---你们都是良善之辈,把真相隐瞒肯定有不可说的苦衷,对不?其实我这回甦醒也像一场大梦初觉,猜想或许是老天爷刻意要云禄忘却于那不该记得的掛念呢;大伙无需为末将担忧,我既侥倖避过了劫难,则会珍惜有用之躯,好好替马家活在人世间。」
「善哉,恭贺使君安然渡关---」始终默不作声的乌巢禪师先对刘汉龙合十道喜,接着才向马腾揖问说:「令嬡不仅天资聪颖,难得的是她已看破情慾羈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