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要离他们远一点。
老头子又叹了口气,“林峰说的有道理,你们再找找看。”
听老爷子这么一说,我们心里也有了些底。于是开始了不知第多少次的地毯式搜查。这次搜查的非常仔细,连石棺和棺盖底下都查了个遍。
“没有。”我说。
“没有。”黑皮说。
“六爷,快来看,这卦象好像变了。”听孙立堂这么一说,我们众人忙凑上前去。
六爷用手机照着细瞧,瞧了半天这才发声,“可不是呢,我们刚进来的时候明明是乾卦对着我们,怎么现在变成了坎卦!”
我稀里糊涂的并不懂老头子在说什么,只是知道发生了不好的事情,并且清楚的看到原来对着我们的三条横杠变成了两短一长。
“六叔,这后面是不是藏有什么机关?”黑皮凑上前来。
老头嘀嘀咕咕的摸着下巴,“说不准,说不准啊。”
“管它是不是,先把它凿开再说。”孙立堂已经被逼到了狗急跳墙的地步。拿起铁锹冲着大理石墙壁“镗镗”就是两铁锹,那墙面确实坚固异常。孙立堂不死心,越发狠地给墙面来上几下,直打的石壁“噌噌”,却连个小划痕都没留下。
“算了吧,别傻费力气了。”黑皮说道。
听黑皮这样说,孙立堂也就不再在乎所谓颜面。“镗镗~”给石壁狠命来了几下,然后把铁锹扔在地上,气呼呼地坐在一边去了。
“一定是有什么方法的,一定是有什么方法的。”六爷若有所思的在来回踱步。于是我们就顺着墙壁又一块砖一块砖的拍过去,当然,没有任何发现。
我们再一次绝望地瘫坐在地上,现在是夜里十点半,老头子一直在那八卦石刻前来回踱步,现在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面墙确实存在一个机关,墙壁上的时刻以一种肉眼几乎不可见的速度,进行着规律运动。空气突然安静的可怕,好像我们在这地底下已尘封千年,早被世人遗忘。
我想我父母会不会急疯了,现在满山遍野地在寻找我们;会不会已经给当地派出所报了案,我可是最怕条子的;会不会白天有人看见我们往这个方向来了,现在打着手电搁孤坟野地里乱串,要碰上想致我们为死地的神秘人怎么办啊!
越想越急,越想头脑越乱。已经晚上十一点了,身上所带的干粮也被我们屡次发泄后,吃的差不多了。“不吃饭能顶七天,不喝水只能活三四天。”我小声嘟囔并盘算着,口袋里的干粮和水能撑到什么时候。
“嘘~你听。”六爷突然发声,可是我们本来就没人说话。
“哗啦啦~哗啦~”水声,是水声!孙立堂激动地大喊,“这附近有地下河,有地下河。”然后再一次激动地拿起军工铲“镗镗”拼命地往石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