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第一”并不光彩,要不是“第一命案”,要不就是“全国第一通缉犯”,我滴个娘诶,莫非我今年本命年犯太岁不成?可他妈不明年才是我本命年的嘛!
我们几个悻悻地上了警车,本来狐臭男应该和我们同在一个押解厢内的,可由于这家伙实在是狐臭味道太重,我们坚决反抗,称如果不换车厢,我们到了那里也别想让我们招一个字!
这群人拗不过我们,估计也是实在忍受不了他身上那种狐臭味,看他奄奄一息的样子,便派押他到了前边那辆车,派两三个有严重鼻炎,鼻子非常不好使的倒霉蛋去看守他,其余的家伙一股脑全上了我们这辆车,荷枪实弹的看守着我俩。
得!这次就是大罗金仙也在劫难逃了。想着不出几天就又能看见黑皮和六爷那张臭脸,我不禁又头疼起来。孙立堂安慰我说,事到这般田地,只好走一步看一步,到哪座庙念哪本经了。
孙立堂倒是自来熟,社会人自然熟知社会的规矩,既然当不了大哥就要跟着大哥混,自打手铐戴上的那一刻起,孙立堂立马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自知自己战斗力现在全无,立马夹起尾巴做了孙子,又这个哥那个爷的,一口一个爸爸的叫着。
拍马屁要拍到点上,马正痒痒着呢,你去拍,正好给它解了痒,自然有你的一番好处;马正闹心着呢,你去胡乱拍,自然免不了给你一顿乱捶。孙立堂就是这种非常善于拍马屁的人,这也是我跟他接触如此多的时日又发现他身上的一个闪光点。
摇摇晃晃的押解车上,孙立堂成功像一个军官模样的家伙哄出两根烟来,自己叼了一根然后给了我一根,“果然,他们幕后老大是六爷,我们被全国通缉也是六爷的人在背后搞的鬼。”孙立堂压低声音在我耳边嘟囔着,不时瞅瞅那个军官模样的家伙,“他跟我说的,他也是六爷的人。”
我他妈……我都觉得不可思议,心说,孙立堂你小子行啊,这么一会儿就打听出这么多有价值的情报来。既然跟我们猜测的一样,这是六爷的人那我们短时间还死不了,只要我们咬紧牙关不说,怎么着也能苟活个十天半个月的。
孙立堂似是看清了我的想法,一脸正色道,“你可放清楚些,这可是正儿八经的条子,虽说上面有权势压着,但老百姓的舆论和法律在这边压着,到时候事情闹大了,说不定真给你法办了呢!”
我点点头,“那是那是,要不是正儿八经的条子谁敢闹出这么大动静呢。”于是我也腆着个脸冲对方讪笑着,“长官好,长官好。”
此时天也就刚蒙蒙亮,雨后的空气是微甜的,老城区的柏油路实在不成个样子,比村子里的黄土路强不了多少,我们摇摇晃晃地在去局子的路上颠簸着。
我本想找那个胖厨子道个歉,跟他解释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可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