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句话整得嘣嘣放屁,“来!臭小子,你过来!你看看我干什么呢,你就让我起来了,你来!你看看来!”
我走过去低头一看,哦,他是起不来,这哪里是什么矮子功啊,原来这老头儿找了个墙角正蹲着拉屎呢!“我他妈刚蹲下就来个你这么个玩意儿,吓得老子解手都解不痛快!我拉也不是,不拉也不是,我只好眼巴巴地这么瞅着你,谁知道你犯得这是什么病呢!”
我挠挠脑门,怕粗心大意了轻敌,“那你扔我的那两块儿墨玉飞蝗石……”
老头子脸都绿了,顺手又从旁边的地上捡起一块儿来,“你瞅!你自己瞅瞅!门房里没手纸,总共就捡了这么几颗土坷垃当手纸,你倒好,先给我废掉了几颗。”
我脸红燥到了极点,“您擦,不不不,您先拉,拉完再擦。”
老头子一边又缩回墙角儿去,一边叽里咕噜地又嘟囔了两句他们这边的方言,我听不懂更没细打听,自知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不大一会儿老头提溜着裤子从阴影处走了出来,走进栅栏门,然后又走回门房里,“刚关灯上厕所就碰见个神经病,害得老子拉屎都拉不痛快。”
哼~不跟他一般见识。我继续酝酿情绪,我林峰受苦受难数月有余,今天放我出来,我定将血洗这屠宰场!
“姓名!”门房里老头子摔出厚厚的一本登记薄来。
“大爷,请尊重一下我的职业好不好!我黑涩会啊!”我一脚门里一脚门外。
“黑你二姐夫啊黑!我看你挺白的,年纪轻轻不学好。姓名!”然后他又加重语气强调了一下。
我忍!大丈夫能屈能伸,哼!“林,单名峰,林峰。”
“疯子的疯?”
“山峰的峰。”我赶忙解释道。
“哦~那还是疯子的疯。”于是看门老头儿重重地在登记薄上写上“林疯”两字。
“来这儿找谁啊?”便秘老头儿又问。
“找谁?哼!找茬儿!”我说。
“茬儿?我们屠宰场没这号人啊?你来错地方了。”说着,啪嗒一下把门房的小窗户一关。
“诶诶诶,大爷,我的亲大爷!我找人,找人!”我赶紧去扒拉那闭严的小窗户。
小窗户“唰”地一下子就又开了,里边是气汹汹的看门老头儿,“我说你个小兔崽子有完没完!都跟你说了没有叫茬儿的,你莫非耳朵聋了不成!我看你就是那天猪屎猪尿给灌多了!”
“呕——”不知从何时开始的,我已经有了条件反射,别说是吃了,就是听见这个字看见这个动物都不行。我趴在地上干呕着,“大爷,我求求你快别说了,我错了行不行!我真找人,找你们厂房车间的技术工——皮包儿?”
“什么真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