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吃人家的最短拿人家的手软,又是在人家这一亩三分地上,你好意思说不投?就是你好意思,你能不把中午这段饭的费用给补上?俺跟皮包儿本来就鼻子眼儿里插葱——装象的主儿,到时候三说五说被人识破了,不掏个三万不万的估计这个村儿都出不去。
现在好了,我俩成了受害者,不光要好吃好喝好招待,还得一人赔上三万块,钱不钱的搁一边儿,反正最近这十天半拉月曾瓶底子甭想找我谈投资的事儿了,我俩也是乐得清闲,一顿胖揍换来了十天半个月的白吃白喝白玩,想想也算值了。
我们洗澡不是搁民宿里拿个莲蓬头随便一冲,因为这是个旅游度假村,有现成的浴池什么的,我们从厕所出来后直奔这边最好的洗浴中心,据说连这搓澡师傅和在澡池子一边侍候的小哥都是精挑细选,祖上专门伺候过慈禧老佛爷和皇上的。我就纳闷儿了,伺候慈禧和清皇帝的不是太监吗,太监咋个来的后?哦哦哦,兴许是入宫之前留下的。
管他呢!反正不洗白不洗,我们几个脱得精条条“噗通~噗通~”跳下水,旁边就是这几位侍奉着,一池子水洗脏了,立马又换到另外一个池子里去。满脸胡子茬儿的“小太监”就赶紧递过热茶和手巾板儿来,有的往池子里洒花瓣,有的往池子里兑牛奶好一通忙活。
皇上李半仙儿彻底是玩儿开了,他跟村长曾瓶底子两人搁水里打起了水仗,你喷我一下,我吐你一口,哪里是五六十岁的老者,活像一个七八岁的孩子一样。
“看我,看我!”皇上兴奋地大叫着,“我给你表演一个飞机拉线。”李半仙一边说着一边往前游,于是水池子里一道淡黄色的液体线跟随着李半仙的移动而逐渐拉开。
“我靠~你们恶心不恶心,糖尿病啊你!”我大叫着跳向另一个池子,搁厕所奋斗半天的家伙们,真心搞不懂为什么还能开这种如此下流恶心的玩笑,想想都膈应得慌。
“切~你这算什么!看我的,看我的!”曾瓶底子俩只胳膊肘拄着水池子瓷砖台,“看我来一个深海鱼雷!”于是我们便又看见从他身体中下部升腾起一股巨大的气体弹,越往上越大,越往上越大,然后在到达水面的瞬间破裂了。
“哈哈哈哈~”池子里传来皇上跟村长肆无忌惮地笑,于是这次连皮包儿也受不了,双脚一蹬跳出那个池子跑到我这边来了。
“不对劲儿啊~不对劲儿~”皮包儿一溜身,钻到了我旁边。
“太恶心了是不是?”我也附和着。
皮包儿摇摇头,“倒不是说的那个,峰子,你没觉得哪里有点儿不对劲吗?”
我点点头,“嗯,那个李半仙的尿确实是黄了点儿,可能是糖尿病要不就是肾不好。”
皮包儿拍了我一下,“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