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几乎不忍心拒绝她这一个看似好意的要求,但尚算清醒的大脑告诉我,如果再搁河里游上那么一遭,可就不是冬泳,那就算殉情了啊!
我坚决摇头否定了张娘娘这个龌龌龊龊的理由,并义正言辞地讯问张娘娘同志为毛大晚上的放着觉不睡,跑到村口大堤边儿上看俩个黄花大小子洗澡。
张娘娘立刻便表示委屈,“人家在宴会厅等了你俩好久,曾村长来了告诉我说你们不来,我的小心心都被你们伤碎了呢!害的我绝活也没有表演,食欲也极其不佳,吃了三头猪就吃饱了呢。然后转身就离开了。”
我咽了咽口水,重复了一遍,“三~头~猪。”然后就赶紧拍了自己一巴掌,打散了脑海里的画面,“不对,咋又扯到吃上来了!我是问你,你咋跑这边来的?”
张娘娘对我也不隐瞒,“嗨!中午不是跟你说了嘛,你大哥,就是我们家那个皇上他不是有那个不能生的病嘛,我从饭店里出来自己回家也没意思,就寻思着趁天黑人少,再去村西翟老头儿那里给他整点药。”
我一听原来是这么回事儿,“想不到咱们这里还有这方面的专家啊!”
张娘娘一挑大拇指,“那是!我跟你说人家翟老头儿
可是祖传老中医,早年间祖上那都是皇宫内院的御医。祖传七辈儿五了,无所不能无所不精,想当年给雍正爷挖过鸡眼,给乾隆爷治过脚气,治好过珍妃娘娘的口臭,医好过华妃娘娘的磨牙放屁打呼噜,给东宫临过盆,给西宫流过产,就连慈禧太后老佛爷的痔疮、光绪皇上的疝气人家都是手到病除,三分钟安全无痛苦,术后即可下地行走呢!”
我头都大了,心说这是哪儿跟哪儿啊。倒是皮包儿激动过后冷静下来,问了一个大家都很关心的问题,“你从啥时候来的,你有没有看见刚刚有什么东西跳水里去了?”
张娘娘不假思索,“我来了好大一会儿了,打你们搁堤岸上往前溜达的时候我就来了,你俩那小身材、小肌肉我可都看见了。啧啧啧,那叫一个帅啊!”见我俩都用那种异样的眼神看她,张娘娘便又收起花痴,“我一直远远搁后边儿跟着呢,河不河、人不人的倒是没看见,光瞅你俩了,咋个难道还有偷窥的不成!”
皮包儿笑笑,“这么大冷天偷窥俩男的的,除了您,还真是一人儿没有!我就是想问你刚刚确实没看见河边有人站着,然后跳下去了嘛?”
张娘娘又是不假思索,“没有啊!绝对没有啊!”
于是皮包儿看向我,用一种幽怨且恶毒的眼神,“林峰,你要是老花眼以后出门配个眼镜好不好,悬一悬我就差点儿被你给害死啊!”
我这下就更懵逼了,难道就我一人看见了?不能吧?不可能吧!
张娘娘也是一头雾水,把身上的蕾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