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我那么轻轻地一挥手,我身体便也不由自主地躺了下来,我想张嘴却张不开,想跳起来跑掉,却感觉好像有上百个壮汉按着我一样。幸亏我眼球还能活动,可他妈这有个屁用!我只好眼睁睁地看着翟老头儿在我俩之中做着什么法术。
翟老头儿见我俩躺好,便转身从柜子里取出一个白瓷小瓶,往外边倒了倒,竟然倒出几缕人形的青烟。那小人儿刚出瓷瓶就想随风遁去,可这翟老头儿比它手法要快的多,只是掐着中指稍稍那么一动,便把小人儿掐在了手里。与此同时,我马上就感觉自己身子一紧,好像被什么东西锁住一样。
掐住小人儿后,翟老头儿把手凭空一身,不知从哪里便变出一团红丝线来,一圈儿一圈儿地往那小人身上缠绕。他那里每缠一圈,我就觉得自己身子缩紧一点儿。眼看我呼吸急促,大脑空白,马上就要完了的时候。
“住手——”
像极了所有俗套狗血的电影电视剧桥段,主人公濒临绝境时,一定会有一个武艺高强,笤帚上沾屎的家伙前来救你!(呸!为什么一定要粘屎!我很不理解这个人设)
“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长得好看又善良
一双美丽的大眼睛,辫子粗又长
在我回城的那个晚上,她把我拉到了炕上
她说,她说——来了老弟?!
一小时两百,包夜五百
大爷,常来玩儿哦!”
不用看我都知道是谁,本来挺正经的一首民谣,竟然唱出了黄赌毒的味道,我也是心服口服外带五体佩服。
我那个迷一样的男人,有着“强壮”体魄、“低沉性感”嗓音的男人,扛着他那颇具“迷人”味道的笤帚走进了院子。
踹门板、挑门帘儿、大踏步走了进来,一切都是那么的潇洒和说不清道不明的痞帅。
人还未到味先来,我的男神地包天刚走到院子当中,翟老头儿便皱起了眉头,“什么味道,怎么这么骚啊?”
女鬼小芳也是吓得桃花失色,“哟!是不是这臭小子吓得拉了,人家可刚洗的澡,身上刚洒了香水,香香的人家才不要钻他这个臭皮囊……”
话还没说完,外间屋门“嘡”的一下被踹开了,“大胆的妖精,看家伙!”
“嗖——”的一下子,我无比熟悉的笤帚嘎达直奔我这个方向就来,有可能是觉得光杆没毛的笤帚疙瘩不过瘾,细心的地包天这次还特意换了一个满是高粱穗的新笤帚,沉甸甸,黄澄澄……画面太美,真得是文字无法形容。
笤帚直奔我侧肩翟老头儿的面门而去,翟老头躲闪不及正中他那张张着的大嘴,笤帚疙瘩沾着污秽之物刚一挨着翟老头儿的面皮,就像火油见了凉水一样,噼里啪啦地在他脸上爆开了。
女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