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疼痛实在是难忍难耐。
二娃子指指自己胳膊上腿上的擦伤,又让我转过身来给他这个秦叔看了看背部被那鸟人麦小岛挠的巨大伤口,直害的这老头子连连咽口水,“莽撞了,莽撞了,我直道他们仨人伤的不轻,没想到你们俩个后生也是重伤员啊!你们,你们这是逛动物园逗老虎去了嘛?”
二娃子只好跟他这秦叔打着哈哈,“差不多,差不多吧!我的秦叔你也知道,干我们这一行的免不了磕了碰了的,具体的情况您也就别打听了。”
“我懂!我懂!”秦叔连连点头,又简单地寒暄了几句便安排病房让我们好生休息。
我和二娃子这个级别自然安排的不是高级病房,我们俩个人被安排在了一间房子里,他不乐意,我自然更不乐意。可不乐意归不乐意,更是没有任何办法。
我们简单换好了病号服,不大一会儿就有小护士进来各自推了出去,冲洗上药做简单的手术包扎什么的。好在都是些皮外伤,并没有致命的伤害,再加上李开山那颗灵丹妙药解除了道法的伤害,这些伤痛养个个把月也就彻底好了。
等护士再把我推回房间的时候二娃子已经睡去了,这样也好省得跟他喋喋不休地吵个不停。
自打东北回来后,一路上我也没得到什么充分的休息,今夜里总算是安下心来踏踏实实地睡上那么美美的一觉了。原本以为浑身伤痛会半夜醒来,没想到人要是累到一定程度,别说自己伤胳膊断腿儿了,就是通知你明天一早枪毙,你也会呼呼大睡。
鸡叫三遍,天光大亮。等我睁开眼睛再醒来已经是下午的时节,这一觉睡得我真是比做梦娶媳妇都美,我想看看周边床铺上的二娃子是不是还在呼呼大睡,稍微那么一动身,遍体的疼痛感这才铺天盖地的传来,“诶呦~”一声,痛得我直直栽倒在了地上。
不等也爬起来,早有值班的护士和大夫冲进来,“怎么搞的,怎么搞的?”
“睡毛楞了,肯定是做噩梦睡毛楞了!”
众人鸡一嘴鸭一嘴,七嘴八舌的乱忙活,赶紧把我又重新搀扶回了病床,这个给我检查伤口,那个给我换绷带。
我则跟杀猪一样地乱叫,“别别别!疼!疼死了!别特么动老子!”
“诶呀~我说林大公子啊,你就稍微那么忍耐一些吧,古人有云,小不忍则乱大谋。”一个苍老又熟悉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我抬头一看正是二娃子搀扶着的李开山。
原来二娃子这家伙早就醒了,见我还在熟睡便偷偷溜到他父亲的病房探望去了,我跌倒在地的时候这俩家伙正在医院走廊里散步,见一大堆医生护士啥的往我所在的病房涌,还以为出了啥大事儿,没想到是自个儿摔倒在地上了。
二娃子面带一脸讥笑,不过碍于自己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