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盒子上用的是那种密码小锁,锁身一边儿已经被刻好了密码。
我按图索骥捣鼓了几下,“嘎巴~”一声那木盒就打开了。
于是孙立堂的人头赫然成现在我面前。
……
好了,现在就还剩我一个人了,一年的时间里所有人都死光了。
我热爱着的,我痛恨着的,我喜欢着的,我咒骂过的……
不,还有一个人!
怎么能忘得了他呢!
我把一切伤痛养好后,又到了五六月份酷暑难耐的天气。
也总不能在家老待着啊,我寻思着再去庄里找个活路,半大小子总不能在家当啃老族不是。
说去就去!买张车票就踏上了火车,列车缓缓驶入北站,刚下火车我就被一乞讨声吸引住了,“大爷大娘~行行好吧,给口饭吃,给点儿钱花……”
这声音咋这个熟悉?我定睛一看,我擦!原来是皮包儿这孙子,而更尤为我吃惊的是,这孙子脖儿里挂着一块儿亮闪闪的怀表,分明就是云霄山寻先洞我意外寻得那一块儿。
不是说丢了吗?我纳闷,随口狠狠啐了口痰,特娘的!日本人的话还能信!麻痹的。
我走了上去,皮包儿认出了我,他旁边放着轮椅,但现在已经来不及了,于是他想爬,但是根本爬不动。
他全身浮肿,整个身子臃肿的跟注了水一样,要不是声音熟悉,五官眉毛都还在,我根本看不出来。
“怎么?我的皮包儿大爷在这儿潇洒呢?”我叼着根儿白塔说道。
皮包儿有意避开我的目光,很是显得狼狈,“军队都送光了,我在自己国家的家族势力也迅速垮台下野了,我身体犹如在那间密室吸入了太多的毒气弄成了现在这副鬼样子,家族嫌弃我把我除名赶了出来,我没地儿去,武功什么的也全部废了,只能又回到这里,至少还熟悉一些不是嘛。”
“哼哼哼哼……”我只是笑,因为我不知道说些什么。
我们其实都是可怜人,被不同家族不同使命束缚着的可怜人。
我指指他脖子里挂着的那块儿怀表,“怎么不卖了去?怎么着也得值几百块。”
皮包儿瞅着我便又尴尬地笑笑,“实不相瞒,这个小泉先生本是我的家父,我……”
“噢~”我一拍脑门儿,懂了,懂了,现在我什么都懂了,哈哈哈哈,快哉快哉啊!
我搂着皮包儿的肩膀,这家伙身子软塌塌的,身子里面的骨头差不多都化了,“接着跟我混吧,我林峰这辈子虽说不上能有什么大富大贵,但是管你一日三餐还是差不多的,吃不起好的咱吃赖的嘛~”
皮包儿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你,你不介意?”
我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