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破嘴。
算了，事已至此，再想也无益。
足足过了二十分钟，夏阳才从厕所出来。
脑袋和脸都是水。
夏涵看向老颠。
老颠立刻过去，拿来毛巾替夏阳擦头。
夏阳从十岁开始，就没人帮他擦过头发，托尼除外。
忽然有人给他擦头，怎么这么奇怪。
夏阳正要从老颠手里拿过毛巾，然后跟他说不用了，就听耳边传来熟悉的咳嗽声。
夏阳顿时不动了。
任由老颠给他擦头。
“阳少爷，您的发质真好。”
夏阳眼角抽了抽，“是，是么？”
好不容易老颠擦完，夏阳松了口气。
又听这老人家又道：“阳少爷，老奴帮你吹头发。”
夏阳激灵一下子，喊道：“不用！”
下一秒，夏阳露出干涩的笑容，“我这个人，最不喜欢吹头发。一吹头发就头疼，都是自然干。”
夏阳一边说，一边偷看老颠的表情。
“好的。”老颠拿着毛巾退后一步，并没有进一步纠缠。
夏阳见此，暗暗松了口气。
夏阳坐到夏涵身边，眼睛的余光扫到把脸埋在膝盖上的老姐。
夏涵肩膀耸动，似乎在哭一样。
夏阳却面无表情，盯着她。
他刚发誓，这个家伙一定在笑。
他跟他老姐一起长大，这点把握还是有的。
“夏涵！”夏阳低喝一声，连姐都不叫了。
夏涵赶紧收拾情绪，抬起头来。
顶着夏阳指责的目光，夏涵看了看时间，道：“这都快十一点了，再不走，就太晚了。”
夏阳哼了一声，但没有反驳。
夏涵望向老颠，“老颠，我们先走了。你继续你的任务。”
坐上回老家的班车，夏阳呆愣愣地望着外面的花草树木。
估计，正在反刍上午的事情。
夏涵也不打扰他。
闭上眼睛，感受着门牙的一点点萌出，心情不错。
用不了多久，上面的两个大门牙，就全长出来了。
她之前很怕术法忽然消失，露出她缺失的大门牙。
嘿嘿，马上就不用怕了。
夏涵美滋滋的闭上眼睛。
看似睡着了，其实意识到了胃袋里。
吞进胃里的龙犄角，已经恢复原本大小。
不复刚刚掉下时的小巧玲珑。
此时，足足一米长的犄角，威武霸气。
夏涵看着却犯了愁。
龙犄角，即使是蜕下来的，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