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听。
她存了心思,故意问:“哥哥,你在哪?”
“我在家。”陆殊词说,“怎么,给哥哥庆祝生日?”
陆筝气极,努力克制,乖巧回答:“对,我给哥哥发红包,哥哥一定要收。”
她像往常那样缠哥哥说了几分钟,挂断后才气鼓鼓地翻找他的东西,想看出些蛛丝马迹。
可惜徒劳。
她去敲隔壁盛宇家的门。
没人应。
周末,白天,盛宇和哥哥都不在家。
心里模糊的猜测越来越清晰。
她翻出通信录,手指徘徊在“盛宇”和“司慧”间,最终打给司慧。
盛宇只听哥哥的!
才不能信他。
“筝筝?”司慧显得意外。
陆筝仔细分辨,并没有暧昧的声响。
确认司慧没在做爱,她放心说:“慧姐。我哥骗我。他不是变心了就是出事了。他应该是出事了。你觉得他会不爱我吗?”
她信誓旦旦。
面对未知,始终忐忑。
司慧轻声:“他不会。陆殊词这个人,既然选了你,肯定是想过未来的。筝筝,你别急,我帮你找找。”
“谢谢你慧姐。”陆筝感激。
她回到家里,心急如焚地等。
半个小时后。
司慧打来,“筝筝,你哥确实住院了。他应该伤得不重,而且盛宇陪护。你别哭,地址我发给你。”
异地恋。
当然是报喜不报忧。
她在京城生了小病,写课题遇挫,除非解决了,不然不会跟哥哥说。
像哥哥,当然可以受伤不告诉她。
但她难受。
收到地址,她第一时间打车到医院。
弥漫着消毒水味的走廊,她与盛宇迎面撞上。
盛宇表情精彩至极,最终变成惊诧,“筝筝,你……”
她迁怒,语气不好,“我知道哥哥住院。你回家,我陪他。”
盛宇迟疑,“可是老陆……”
“盛宇哥哥,你不怕我生气吗?”她轻飘飘地问。
闻言,盛宇周身一寒。
陆殊词常年对他生气,顶多是皮肉之苦。
陆筝看着绵软乖巧,要动真格,恐怕他承受不起。
何况陆筝是陆殊词的心头好,他惹了陆筝,等于惹了陆筝和陆殊词。
于是,他说:“筝筝,我帮你。到时老陆找我算账,你要帮我说话。”
陆筝点点头。
她走进医院,看到陆殊词右手打石膏,脸上贴纱布,怪惨的。
“筝儿,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