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刚刚可都看到了，你确定没什么和我说的吗？”
楚让目不转睛地盯着一下下倒数着跳动的数字看，没理他。
“那好，我来问你回答，”楚鸿帆一针见血道：“你和这个宋总，过去是什么关系？”
沉默。
片刻后，就在楚鸿帆打算继续逼问时，忽然听到面前这个表情波澜不惊的男人直白地承认：“睡过一觉的关系。”
楚鸿帆当头一愣，像是被人点了穴道，定在了原地。
霎时满脑子只剩下一句话——
睡过一觉的关系……
睡过一觉……
睡过？？？
“叮——
一楼到了。”
电梯的系统语音播报道。
电梯门缓缓打开，楚让抬手戴上口罩，率先踏了出去。
万分震惊的楚鸿帆随即追了上来，在他身后担心地问：“这么说来，她是你旧相好？那万一她在背后给你穿小鞋怎么办！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啊！”
这会儿走廊里没有人，所以楚鸿帆的声音也没有刻意压的很低。
然而，下一秒，女人的声音就在他们身后悠悠响起：“这一点楚经纪人请放心，作为嘉盛的管理者，我会公平公正地对待每一位艺人，过往之所以是过往，就是因为都已经成了过去，不是吗？”
楚鸿帆没想到宋菱正巧在另一部电梯里出来，还刚好听到了他说的话。
宋菱的话一出，就显得楚鸿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他有点尴尬地笑着应声说是。
跟在宋菱身后的夏云也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会遇到这么一个……大猛料，当场差点尖叫起来，尽管她看上去依旧是个不能再淡定的“淡定姐”。
而楚鸿帆旁边已经戴上黑色口罩的男人，目光沉沉地看着言笑晏晏的宋菱。
“过往之所以是过往，就是因为都已经成了过去。”
果然是她宋菱能说出来的话。
楚让抄在裤兜里的那只手攥成拳头，谁都看不到，他手背上的青筋顷刻间暴起。
口罩掩盖之下的嘴唇嘲讽地扬起来，他扭头就走，背影跟他这个人给人的感觉一样冷漠。
宋菱说这句话确实只是单纯地想陈述一下事实而已，告诉他们她不会因为过去的事影响现在，并没有别的意思。
但听在楚让耳朵里，就有了别的意思。
在他那里，她就是在赤|裸|裸地带着挑衅告诉他：你不过就是我的过去罢了。
也是。
成年人的一夜风流，能算做什么。
在回去的路上开车的楚鸿帆追着楚让问他和宋菱之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