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张符的时候我就曾强调过,这三张符只给他的姑姑,堂哥堂妹,不给他姑父。且这事可以告诉给你们这些亲人知晓,却绝对不能告诉他姑父,任何人都不行。”
“那么,究竟是谁把这东西给刘先生的姑父用了?又是谁告诉了他这件事?”
叶婉汐此话一出,屋内的几个刘家人脸色都变了,尤其是刘姑姑。
她微红着眼眶,一脸懊悔与悲痛,咬牙道:“是我,都是我的错。正清回去就把这三张符交给了我,并且把他在您这听说的那些话,如数都告诉了我。”
“可你并不相信。”
“不是不相信,是半信半疑。”
就像上次见面时萧钰缇担心的那样,一个是一起生活了二十几年的丈夫,另一个则是面都没见过一次的所谓大师(江湖骗子)。
刘姑姑会比较相信谁,不言而喻。
故而,刘正清跟她说起这些的时候,她并没有全然相信。
甚至在经过一番纠结后,她最终还是把那几张平安符的事情告诉给了李庸鹄。
李庸鹄嘴上说这些江湖术士不可信,心里却把那三张平安符放在了心上。
“我是真的没想到,他会偷偷换了我跟儿子的符,收为己用。”
刘姑姑回想起几天前那个场景,依旧心痛气恼得不行。
她一个月前被楼上掉落的花盆砸到肩膀,进了医院,照理说这种情况下她是不该这么早就出院的。
可家里的老老少少陆续出事,刘姑姑作为伤员之一,却也不得不肩负起照顾受伤儿女的责任。
她的儿子不久前参加同学会被捅了几刀,虽然没有伤及要害,却也因为失血过多元气大伤,这些天基本都是她在医院里头帮忙照顾。
这也就罢了,儿子这都在医院里面躺着了,还是避免不了倒霉。
不是上厕所的时候差点滑倒伤口裂开,就是输液的时候莫名其妙歪针,每次输液都得扎一手针孔。
刘正清把那平安符带回去给她的时候,刘姑姑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想法,给儿女都戴上了。
说来也巧,这一戴,她儿子突然就不倒霉了。
刘姑姑当时还挺高兴,只可惜,好了没几天便又故态复萌,并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刘姑姑一开始也没多想,只以为是偶然,或者说那符效用有限。
直到有一天,她推着丈夫出去买东西,一辆车子突然朝他们撞过来。
当时刘姑姑忙着结账,距离丈夫大概五六米远,那车子几乎是擦着她撞向李庸鹄。
是个人看到那一幕,都觉得李庸鹄怕是凶多吉少。
可结果却是,正面被撞的李庸鹄一点事没有,她这个擦过去的人被那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