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多着呢,小纪、知君、王八贤……还有我们小区那门卫,每次见到我都淫/荡地笑……”
罗子庚黑下脸,“别闹。”
“我怎么闹了?”我憋一个多月了你知道吗?”孔信义正言辞,“科学研究表明,每周至少两次性生活的人比没有性生活的人寿命长好几年,知道吗?你个文盲,你这是在谋财害命!”
罗子庚被他气笑了,屈指弹一下他的额头,“真是败给你这张嘴了,我晚上过去。”
“谁败给谁啊?找你上个床比后宫里翻牌子还难,要不是用着还不错,我真怀疑你性功能障碍。”
“够了啊,”罗子庚警惕地看看周围,发现没有人注意到这里,叹气,要不是舍不得,真想操他这张嘴。
两人吵吵闹闹十几分钟,潘南华这边才姗姗来迟,老头子住院一周,再出现在公众面前,仿佛已经老了十几岁,原本花白的两鬓竟然已经雪白。
拄着手杖出现在台上,哆哆嗦嗦吞了药,咳嗽两声,拿过话筒,“尊敬的各位同行、各位记者朋友,感谢大家来到本次记者会,不管是想鸣不平,还是想落井下石的,老朽……老朽都感激不尽。”
孔信咬罗子庚耳朵,“你觉得这老货还有什么办法翻身?”
“办法总是多的,”罗子庚目光嘲讽地看着台上大打煽情牌的老人,凉凉道,“如果连这个难关都过不了,那他在古玩行也混不到现在的地位。”
台上潘南华啰啰嗦嗦说了一通前言,然后让工作人员请上一个土里土气的农民,“这位就是绿釉珐华罐的上一任所有者,十二年前,老朽还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古董贩子,在山西旅游的时候偶然相遇,从他的手中以八千元的价格买到这个珐华罐。”
农民局促地站在闪光灯下,颠三倒四地讲着两人相遇时种种经过。
孔信嗤笑,“找个农民来演一场戏就能糊弄过去?潘南华这是要死鸭子嘴硬啊?”
只听潘南华沉痛地唏嘘,“如大家所见,当初老朽收到的是如假包换的山西珐华罐,可是真品却在慈善拍卖会上变成了仿品,老朽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直到我看到这份监控录像。”
说着,背后的大屏幕上出现一段影像,一看就是家中的监控录像,一个年轻人潜入收藏室,用怀里的罐子换出了保险柜中的珐华罐,只见他动作从容不迫,目的性十足,并且前后没有触发任何警报。
众人哗然,记者们的长枪短炮全部对向了监控录像。
潘南华痛心疾首,“大家也看到,此人对我的收藏室极为熟悉,并且能出入我家如入无人之境,可见是熟人作案,不错,他就是我身边的得力助手,我一直以来十分依赖的秘书,张强!”
罗子庚冷笑一声,“丢车保帅?老头子还真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