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约西微挑眉,表示不太理解:“令尊的每一部电影我都很喜欢,也有一些浅略研究,这几年影视寒冬,多少名导被资本胁迫不得不为钱低头,挤进商业片里集体比烂,落得个晚节不保的下场。”
“而令尊一直保持水准,好名声赢得盆满钵满,这得益于什么呢?得益于有一家叫清河影视的投资公司,近五年没缺席过令尊任何一部电影,出手大方,法人姓葛。”
“在外界不知道这一点的情况下,何导呢,靠拍蔓生老师的一系列作品出名,大众说他们是互相成就,和平离婚也是昔日旧友,依然能合作拍戏为电影事业做贡献。”
话锋至此一转。
“但我觉得,你应该明白的,到底是谁在成就谁?”
约西歪着头,左手垫于右手肘部,右手中指轻按着自己的太阳穴,眉心微拢,费力理解着:“你不和秦翰说,到底是因为怕赵牧贞沾了你们家的光,还是因为他就是光本身呢?”
“人家没说你爸爸吃软饭,你骂人家儿子拖油瓶?唉,这世道,我是不能理解了。”
说完,约西想起来自己还有问题没回答,这会儿才恍然记起似的,笑盈盈地说,“哦,对了,我拒绝你的好兄弟秦翰,可不是因为赵牧贞,仅仅是因为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不喜欢罢了。”
等约西再回包厢,目光从u型沙发上扫过去,已经没了何熠身影。
估计他刚刚回来的状态不太对,约西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倒掉那杯漂着鲜红圣女果的剩酒,用软饮洗杯,慢斯条理地转着手腕晃。
另一头还有人用胳膊肘戳旁边人在纳闷:“何熠怎么回事啊?谁惹他了?怎么突然走了?”
跟彭维州情歌对唱完的卜心慈,火急火燎走过来,夺过约西手里的杯子,一口干了,张着嘴长长“啊”了一声:“嗓子都快冒烟了,彭维州真牲口,带着我往上升调,搞我吧他是!”
约西好心提醒,眉眼微微一皱,拿捏住一点羞耻道:“他搞你这种事,还是小声点说吧。”
卜心慈反应过来,一脸笑,推约西说:“去你的!”
跟卜心慈闹了一会儿,约西再想刚刚跟何熠的事,可大可小,保险起见,她还是要先问问小谷,再考虑要不要跟晶姐透个风。
本来打算简单把事情经过讲一遍,但文字本身就有情绪难以传递的弊端,她再一简化,越没现场那感觉了。
所以费力打了字,跟小谷说清了来龙去脉,末了,约西问:“应该没事吧?”
小谷看这些字也要时间,约西收到回复的时候,桌上已经又玩了一轮游戏。
她手机屏幕亮起。
小谷:[当然没事。]
约西牙齿轻咬着玻璃杯沿,西柚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