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留在军中,不妥。”田畴道。
“此人又没有犯法,怎么可以随便除掉?”刘虞摇了摇头,随后想了一个办法,道,“那就让他回去吧,就当是为了避嫌。”
刘虞的话没毛病。
只是田畴非常郁闷,自己的建议没有被采纳。
就这样公孙纪莫名其妙被驱逐,他一脸懵逼,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后来多方打听,知道了事情的经过,不由得恼怒。
“可恨的田畴,我又没有得罪他,为什么陷害我?”公孙纪咆哮道。
“主公,禁声,此事恐怕另有蹊跷。”一名亲卫道。
“说!”公孙纪道。
“恐怕主公回到半路,就会突然杀出来一队土匪……”亲卫点到即止道。
公孙纪一下子醒悟过来,这种半路劫杀的事情,在战争年代不少见。
就因为一个姓氏,公孙纪不仅没有了建功立业的机会,还失去了刘虞的信任。想到此处,公孙纪就忍不住悲凉。
那还留在这里干嘛?
脱离了本阵以后,公孙纪干脆如田畴所愿,投靠公孙瓒去了。
而此时,公孙瓒并没有得到刘虞要讨伐他的消息,公孙纪刚到营中,就成为了座上宾。他将此事告诉了公孙瓒,公孙瓒大为震惊。
刘虞没有想到的是,因为他的心慈手软,让公孙瓒提前得到了消息。
“将军,幽州牧兴不义之兵,一定没有好下场!”公孙纪道。
公孙瓒深以为然。
由于没有防备,公孙瓒的部队仍然在草原之中劫掠,城内只有三万兵力。
刘虞二十万兵力来袭,如何抵挡?
公孙瓒只能坚壁清野,一边通知军队回归,一遍严防死守。
刘虞的大军轻而易举地杀入右北平之中,如入无人之境。
“公孙瓒不过如此。”刘虞道,一份份战报已经让他飘飘然了。
不是攻陷这座城,就是攻陷那座城,公孙瓒没有还手之力。
“主公不可大意,骄兵必败!”田畴道。
“这算得了什么?民心在我这里!”刘虞道。
事实还真是如此,刘虞所到之处,百姓夹道欢迎,他们都期待着这位传说中仁慈的州牧。
公孙瓒在治理百姓方面,拍马都赶不上刘虞。
刘虞见到战争这么顺利,于是对麾下士兵道:“不要多伤人,只诛杀公孙瓒一个人就够了。”
“主公,将士作战,怎么可以束手束脚?”田畴反对道。
刘虞白了田畴一眼道:“将士也是人,也是我治下的百姓,公孙瓒一人为恶,怎么可以让他人承担?”
田畴还想说什么,就被刘虞赶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