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渊知道自己时间不多了,更加拼命进军。
另一边,匈奴人也正向河西进军,发生了一件小插曲。
“快,给本单于建造一辆马车。”
呼厨泉在扬州出行,都是乘坐舒适的马车,现在赶路,骑马一路颠簸,他早就受不了。
活着,不就是为了舒舒服服吗?
“单于,您是匈奴的单于,行军作战,怎么可以乘坐马车呢?”
面对亲卫的质疑,呼厨泉抽了一鞭子后,觉得不解气,又抽了两鞭子,怒道:
“不要废话,赶紧给本单于办事。本单于说什么就是什么,听到了没有?”
面对着呼厨泉这种蛮横的态度,即便这些匈奴人是他的亲信,依旧不少人脸上露出愤怒的表情。
也有鄙夷,什么时候匈奴单于要乘坐马车了?
被抽打的亲卫脸上更是露出怨毒的神色,于夫罗才是他心目中的单于,呼厨泉算什么东西?
然而,单于始终是单于,高高在上。
面对呼厨泉这种蛮横无理的要求,这些士兵心里即便不忿,但也不得不听从呼厨泉的命令。
他们不想听,大把人贴上来。匈奴人也是存在舔狗的,硬骨头被打杀了不少。
匈奴人又不会木匠的伙计,折腾了一天,才搞出来一辆四不像的马车。
呼厨泉大怒,道:“你们就让最尊贵的单于乘坐这样又丑又破的车?”
本来在忙碌的士兵,低着头来到呼厨泉面前,听他的训话。
看着这些榆木脑袋,呼厨泉就来气,道:“每个人鞭打二十!”
这一顿鞭子,异常沉重,被打的人嗷嗷叫,恨不得全军都知道。
后来,一传十,十传百,人人都知道呼厨泉的霸道。
匈奴士气大跌!
搞什么嘛?!
匈奴人出征,不能抢东西,单于还要做马车。
颠覆了所有人的三观。
“单于,这样真的没问题吗?”马岱显得忧心忡忡。
“哼,能有什么问题?你对匈奴的统治,一无所知,我们只信奉强者。而本单于,就是匈奴的最强者。”呼厨泉道。
“单于当然是强者,只是这种有损您威名的事情,还是要管一管。”马岱道。
“不错,你倒是提醒了本单于。”呼厨泉道。
原本马岱的意思是小惩大诫,但是呼厨泉直接血腥镇压,将嚼舌根的几人处死。
此举虽然暂时有用,但是导致了匈奴人人心惶惶。
摊上这样一个单于,他们有什么办法呢?
总不能反抗他吧?
匈奴人敢怒不敢言,只能背地里说些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