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差的。
两人随后又从院墙跳了出去，来到了热闹的街上。
走了一段路之后，宁仇突然开口：“别憋着了，你就算是讲话他们也听不到。”
“……哦。”师父未免也太了解她了，她之前真的害怕被发现，一直憋着不敢说话。
既然可以讲话，那么动作大点也无所谓了。
涂菱揉了揉肩膀，又动了动胳膊和脖子。
“你是猴子变的么。”宁仇看了她一眼。
涂菱：……
她委屈，不动要被师父说，多动了几下又被嫌弃。
但师父永远都对，她只能在他身后默默翻了个白眼以表抗议。
宁仇带着涂菱缓缓向前，两人穿过人潮汹涌的夜市和商铺，从满是灿烂灯火的街道到灯光微弱的僻静之地，涂菱抬眼一看，他们已到了宽阔的竞技场。
现在虽然夜已深了，还是有一些人在这里散步聊天，花前月下的。
“师父，怎么来这里了？”涂菱不禁发问。
“入口在前面的试
炼场里。”宁仇道。
涂菱：……
在她的印象里，试炼场里仿佛哆啦a梦的口袋，简直可以通往宇宙各处。
两人继续往前，从竞技场横穿过去，来到了试炼场外的小院。
一到这里就僻静下来，两盏孤零零的灯笼悬挂在房门之上，风一吹，灯光忽明忽暗。
明明是之前来过很多次的地方，但今晚却给了涂菱很不一样的感觉。
阴冷，孤寂，通往未知的方向。
“进了这扇门便是另一个空间。”宁仇停下脚步，“可以把面具戴上了。”
“是，师父。”
师徒二人分别将各自的面具戴上。
戴上了面具的宁仇有种亦正亦邪的美，让涂菱一秒回想起八年前第一次遇见他的情景。
那时候的她还不知死活先发制人偷袭宁仇……
“怎么又发呆了。”宁仇提醒道：“进去之后不要多言，跟着我走便是。”
涂菱再次保证，“我一定听话，不会乱来的。”
宁仇点点头，“走吧。”
两人往前走了几步，宁仇抬起手，做了个停下的手势。
涂菱乖乖地站住了。
“等一下。”宁仇想了想，从怀中的一只小盒子中拿出一截近乎于透明的丝线。
他先是对着丝线弹了一下，一道浅黄色的光芒从他的指尖进入到丝线之中。
“伸出左手。”宁仇淡淡道。
涂菱怔了怔，意识到师父是在跟她说话，茫然地抬起了左手。
宁仇将丝线系到了她的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