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任意嗤笑,“你说错了,我可不是让你去调查你的身世,我是想让你丈夫知道你是一个强奸犯、吸毒者和贩毒者的女儿,我想破坏你的婚姻生活,我想让你不幸福。谁想到你们调查下来,竟然挖掘出你生身母亲的身份,啧!”
夏语冰:“……”这还真是出乎她的意料。
服务员送来咖啡,任意端起来抿了一口,“你是不是很奇怪我怎么知道你和你丈夫的调查结果?嗯,不用你去查,我可以直接帮你解谜,我在青阳镇派出所工作,不过不是正式职员,而是临时工,也就是协警。张飞鸽调查庆卿的案子时寻找了青阳镇不少当地人,我就收到了消息,也得知了庆卿还有一个女儿,而这个女儿要为母亲庆卿立案的事。”
夏语冰:“……你给我的惊讶还真多。”
任意偏头,笑容竟有点大孩子式的调皮,“我应该喊你一声姐,那如果我喊你姐姐,你会不会原谅我下面要说的一件事?”
夏语冰:“先说说看你要说的是什么事吧。”
任意把咖啡杯放到桌子上,背靠在椅子上,似乎在斟酌怎么说。
过了一会儿,他说道:“我害过你一次,那时我还不知道你也是庆卿的孩子。那时我只想着报仇,计划先从夏元喜和夏家开始,可是我花了很长时间调查,却发现夏元喜竟然早早就死了,然后我发现你这个罪犯的女儿竟然过得不错,还在勾搭一个刑警,我以为你是坏女人,一气之下就找了住在你楼上的那个老流氓,让他害你,浓硫酸都是我给他的。”
夏语冰:……这已经不是惊讶而是惊悚了!
付守疆看似坐在旁边,实际上他耳朵里插着耳机,夏语冰和任意的对话,他听得一清二楚,此时他硬是克制着自己不去怒视任意。这个混蛋,一句对不起就想揭过这件事?
怪不得任意不让他和张飞鸽旁听,任意这次来大概就是想要和夏语冰坦白,而他做的事情百分百是犯罪,确实不适合两名警察旁听。
夏语冰没在心底骂这个便宜弟弟,她直接骂了出来:“如果当初那老流氓真的把浓硫酸泼到我身上,你现在要怎么面对我?”
任意揉了揉鼻子,不是很在意地说:“你不是躲过了吗?再说我那时也不知道你是我姐。”
“……操!”
“姐,你可是女孩子,女孩子不好说脏话哦。”
“别喊我姐,我可没承认你。”夏语冰没好气地道:“你就没想过夏元喜可恶,但他的家人也许都是无辜?”
任意只耸耸肩,没说话。但他的表情已经告诉夏语冰,在他眼里仇人的家人就没有无辜之说,如果不是夏语冰和他身世类似又同是一个妈,他也不会停止对夏语冰的报复。
夏语冰看着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