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只进不出?
不对劲……
花影打量着,目光微转,忽然想到什么般,跃下屋顶、闪身消失。
……
今日、阳光不错,春风和煦,正是一年大好春日。
燕南,城主府。
雅苑内,长廊上,一道颀长的墨影慵懒而立,墨袍随着动作微微曳动,衣摆未沾染丝毫尘埃,华贵出尘,仅是一记背影、折射出深深的不可近犯之威。
“啾啾!”
精致的竹笼内,一只蓝色的鹦鹉扑腾着翅膀,上下飞舞着:
“啾……”
沧澜夜指尖夹着一枚细长的嫩竹,漫不经心的逗着它。
鹦鹉尝到了甜甜的味道,扑腾着翅膀、朝着嫩竹抓去:
“啾啾!”
沧澜夜指尖微扬,嫩竹上下左右转动着,鹦鹉执着的追着嫩竹到处飞:
“啾啾!”
“啾啾啾!”
男人睨视它,墨眸深邃,薄唇轻启,声线寡淡低沉:
“除了啾,你还会说什么?”
“啾!”
“……”
“主子!”
苑外,一抹黑影闪身而至,大步走来:
“收到两封急信,一封来自相思宫花影,另一封则是西疆国拓跋冠。”
“哦?”
男人声线轻扬、喑哑、低沉,深邃莫名:
“如此快便沉不住气了?”
韩影捧着两封信、双手奉上。
沧澜夜睨视那追着嫩竹不放的鹦鹉:
“如此执着,你怎知这不是致命的毒药?”
“啾啾!”
鹦鹉张着弯弯的鸟嘴、咬住嫩竹便往笼子里拖拽:
“啾!”
他扯唇笑笑,放了手。
鹦鹉满足的吃着嫩竹,沧澜夜则接过两封信,一一撕开。
一目扫过,五指一握,信纸顿时碎成了灰烬。
“备佳宴。”
男人五指缓缓打开,手掌倾覆,静静的望着那些灰烬、从指尖滑落:
“今夜,有客人……”
……
西疆国。
叶洛按照小男孩所诉方向,赶了一日一夜的路。
在傍晚时,终于来到了一座威严耸立的山脉下。
西疆国的山脉光秃秃的,没有树木、没有花草,有的只是冰冷的岩石、雕刻古怪的摆设,以及一片黑色格调、气息冷寒的建筑。
这里有士兵把守。
除却士兵外,有着不少穿着虎兽皮毛、戴着玉扳指、身份不凡的男人携带着家属,陆续进入……
叶洛将马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