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掐死了。
叶洛淡漠的扫了他一眼,并未说什么,身形一闪,便跃下了高台,来到沧澜夜身侧。
沧澜夜执起她的小手,轻轻握紧:
“走?”
她轻点下巴,两人的身影犹如疾风一般,向外闪去,眨眼便消失。
来也无踪、去也无踪,犹如从未来过一般。
到了这里,今夜之事才算是小小的结束了。
南宫煜扬声:“来人,将父皇扶入养心殿,好生歇息。”
两名太监走了上来,一左一右的扶住皇上的手臂,皇上虚弱的站起身来,看了南宫煜几眼,足足三息,才收回目光,迈着虚浮的步伐离开了……
南宫煜站在龙椅旁,居高临下的扫视着众人,再次扬声道:
“大皇兄谋逆,暂时关押在沧澜殿内,好生看守,未经允许,不得踏出一步,其党羽尽数押入天牢,听候发落!”
邢清风带着御林军,按照四殿下的命令,就这么人该押的押,该关的关,尸体该抬的抬,该整理的整理。
大殿之中,还剩下文武百官们跪在地上,不知所措。
南宫煜看着他们,语气冷淡的问道:
“今日之事,不知诸位大人可否明白,该怎么说?”
“明白!”
朝臣们连忙点头似拨浪鼓:
“我等明白!”
帝都的天已经变了,如今,掌握在四殿下的手中,他们自然知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南宫煜好脾气的笑笑,挥了挥手,示意众人退下。
百官们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似解脱了一般,迅速离去。
南宫煜望向一侧伫立着的易王,方才,若不是易王及时赶到,他或许就会成为南宫晔的剑下亡魂了。
“说来,还是要多谢易王殿下。”
秦易轻点下颔,字句淡淡道:
“此乃本王分内之事。”
南宫煜回想着方才那胆战心惊的一幕,再次郑重的拱手、道谢。
秦易扫了他一目,突然道:
“四殿下若是要谢,本王当真是有一个不情之请。”
“易王殿下但说无妨。”
“数日前,帝都传起辰王与易王妃的流言蜚语,实则有心人故意陷害之,还望四殿下召回辰王、澄清谣言。”
南宫煜先是一顿,紧随之轻笑点头:
“这是自然的。”
……
易王府。
是夜,这一夜,没有月光,沉冷至极,似象征着什么不详之事一般,令人倍觉森冷、不安。
王府内,一抹身影踉跄的走过,一脚深、一脚浅,不稳的几乎要摔倒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