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了阴影。
阴影，就是虚的起源。
凌天凡开始将这十一种规则的奥义，注入到这些规则长河的阴影里。
这样一来，规则之虚，就形成了。
说来容易，可做来南。
在这过程中，凌天凡纪元世界里的无上天本源，不断的消耗着，源源不断的涌入规则长河里。
与此同时，凌天凡也尝试着吸收昊虚太上域的本源，融入他的规则长河。
慢慢的将自己的本源，跟整个昊虚太上域同化。
和光同尘。
只要他将自身的本源，完全的融入昊虚太上域的本源，那他就属于昊虚太上域的生灵，从而不被昊虚太上域所排斥。
也就是说，哪一天凌天凡不想以复制体示人，那他直接显示出本尊来，那昊虚太上域也不会排斥他。
甚至无上混元境强者，也看不出他来。
转眼，又是几万年过去。
萦绕在凌天凡身体周围的，此刻不再是十一条规则长河，而是二十二条规则长河。
一虚一实，相互缠绕。
“虚界！”
凌天凡念头一动。
十一条虚之规则，互相融合在一起，瞬间化作一方纪元世界来。
这方纪元世界，不是实界，而是虚界！它可以剥离凌天凡现有的实之纪元世界，独立存在。
“突破了！”
凌天凡露出了笑容。
此刻，代表着他的无上天之力，正是踏入到了地阶。
黄阶的无上天之力，则是参悟出虚和实中的任何一面，并将它完善成为一门成熟的秘术。
玄阶的无上天之力，则是将成熟的秘术，参悟到极致。
地阶的无上天之力，则是将参悟到极致的秘术的另一面，参悟出来，并且将其完善道极致。
天阶的无上天之力，则是将参悟到极致的虚和实的秘术两面，彻底的融合，组成完整的无上天之道。
所以，突破无上混元境也很简单，那就是将无上天灭境九重大圆满的境界跟参悟到极致的无上天之道相融合，成就混元。
说来简单，可做起来难。
哪怕是在修炼文明高度发达的昊虚太上域，能够突破到无上混元境的人，也少之又少，亿里无一！至少，在炎旭道场里，除了炎旭老祖外，他收的所有真传弟子，都没有一个人能够突破到无上混元境。
“该去赚赚道场贡献了。”
凌天凡停下了修行。
他如今这状态，如果按部就班的修行，靠自己摸索，参悟个几千上万年，也能够慢慢的将无上天之力，提升到地阶大圆满。
不过，这样太耗费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