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更何况自己收了的铺子多了去了, 怎么偏出事的这间被贾赦提起?史菲儿脑子里迅速闪过一串的疑问, 想了想才问道:“怎么,这么急匆匆的就是为了间店?莫不是你也瞧上了?”
贾赦皱着眉苦着脸道:“老太太、老太太您就告诉我有没有此事吧!此事甚急。”
听贾赦如此一说, 史菲儿更有些奇怪, 便收了玩笑的心思正色道:“我确是从这镇国公府上收了间铺子, 手续齐备也是登记造册过的。”
贾赦听闻此言, 急的在屋中转了转两圈, 才又道:“老太太此番可真是有些麻烦。”
“麻烦?横竖不过一间铺子。就算是不错,也不至于让你急成这样。你也先静静气,慢慢说到底是怎么个麻烦?”史菲儿确是有几分吃惊, 这左右不过就是一间酒楼,若真是不好,不开便是。不过若说惹麻烦,又没有人因去了酒楼吃出个好歹来,这能惹什么麻烦?
贾赦此时哪里静得下来,忙道:“老太太,您不知道这镇国公出事了?”
“出事?何事?”
“今日朝堂上有人联名参了镇国公,说其勾结外邦、贻误军机、贪墨军饷,苛责下官……说了至少十条罪状,而且条条罪状都有实证,圣上勃然大怒,当场下旨要彻查此事,如今镇国公及儿子已经被关押起来了,老太太。”
史菲儿听着一愣,“确有此事?”
“老太太,我怎么敢跟您扯谎啊!急死我了。”贾赦急得直用手拍大腿。
“你且莫急,我们府上与这四王八公虽有交情但并不太亲近,这是礼数上的周全罢了。况且今日之事却也并无定论。更何况这镇国公还是太子的姻亲。若说他贪墨军饷或许我还信个几分,这勾结外邦,与他与太子都是有弊而无利,他何苦如此?我倒是不信。这太子也未求情?”
“坏就坏在太子求情了。”贾赦叹了口气,又道,“若太子未求情,这圣上也不至于下旨将镇国公与其儿子关押入狱,这一求情,圣上反而连带将太子也斥责一顿。”贾赦搓了搓手:“老太太如今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