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骗你何用?况且你不是因彭夫子的心血故而才没有真的放火吗?不过你也知你既然不做,指不定就会有人来做。其实你今日也是良心未泯,不如说了。否则有朝一日这览书阁毁于一旦便不可再得。你也知其中的珍贵。你说的我从今日后日夜担心不假,但有防备总胜于无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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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璃泥呆呆坐下,双眼无神,也不知在想什么。贾赦又道:“对了若是你死了,我还可送你一副薄皮棺材。给你碑前刻上名姓。”仇璃沉默良久终于开口道:“仇璃,我的碑前刻上仇璃。仇人的仇,琉璃的璃。我不配再用赖尚荣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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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这事我能应了。”贾赦点头。
“你还需再应我一事,我才告诉你。”仇璃又抬了头说道。
“何事?”
“我要览书阁里那座自鸣钟,它原先便是放在我父亲桌上的。”
“也可。”贾赦道:“如此你还不讲?”
仇璃道:“我要见了那钟才会说。”
“一会儿我派人送你去取。”
“不行。我必须见了钟才行。我并不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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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九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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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赦早已瞧出今日赖尚荣是抱着必死之心而来,原本心里还甚是戒备, 但见其如今不过是瘦弱书生样, 倒是轻松了不少。又用话激其说出其的打算, 如今又以其父安葬之地为由,哄其说出幕后主使之人。听其心思动了, 便懒得再与其计较。既然其都要开口,自己堂堂一等将军也不能因这等小事而失信,便派人去览书阁将那座钟取了来。
那座自鸣钟往桌上一放, 仇璃的眼睛便舍不得再离开。抖着手轻轻摩挲一番, 便将钟紧紧抱在怀里, 身体也因为抽泣而颤抖起来。贾赦倒是不能明白为何这赖尚荣会抱着口钟哭个不休,而且一个男人哭得梨花带雨的不成体统。贾赦道:“我已随了你愿将这自鸣钟取来送你, 莫不是你就是为了再我这里蒙骗一座钟吧, 转手将钟卖了, 再换点钱财。”
听了这话仇璃止住了眼泪, 用袖管在面上一擦,
开口道:“你先告诉我父母葬于何处?我知道了便告诉你。”
“出北门直走进山有个乱葬冈, 往里走, 你去找碑上刻着恶奴赖大之墓便是了。你若是不知路, 出了城一问便可知乱葬冈在何处。”贾赦有些不耐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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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璃瞧了眼贾赦, 嘴角微微上扬, 脸上浮现一丝讥讽之色,特意慢吞吞道,“前几日我倒是瞧见你们府上还上赶子巴结我家主子呢。一车车东西往我主子的府上送, 还是你的小少爷亲自押送的车。你那小儿子倒是蛮精明的嘛,年纪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