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问道:“王爷何意?这只可惜是说?”忠敬王爷接了话茬:“只可惜朱批已定,应是无改了。”贾赦听了这话,几乎瘫倒在椅子上,心里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是不住想着,怎么自己就过不了两天安生日子呢?这老天也太不公平了。
忠敬王爷瞧其竟是如此,倒也先不说话,等了片刻道:“你与我相熟,此事我依我看来道也未必是桩坏事。如今你们府上,有名而无职,怕也不能长久。若是此事你做的好,有了功绩,日后也可委以重任。”
贾赦心里正乱着呢,忠敬王爷这话,压根就听不进去,压了火气道:“王爷容禀,臣下府中还高悬着圣下御赐手书忠义二字,这两字臣下时刻铭记心间不敢有一丝懈怠,只是偏偏此事不是微臣所擅。不如这样,王爷您看可否,若是此事微臣可将自己一年的俸禄尽数捐出供军需之用!”贾赦瞥了眼忠敬王爷的表情,见其不为所动,忙又道:“一年还是少了些,三年如何?”
此话一出忠敬王爷笑道:“你倒是个大方的。上次还了几十万欠银,这一次又捐了三年俸禄。我是知晓你府上家财不少,短这三年的俸禄也不是大事。只是自此之后但凡朝中有事你便要捐出三年俸禄来否?”贾赦听了一怔,忠敬王爷说的也不错,也不能随意开了这口子,要不然下次遇事不捐,岂不是还要遭人非议。只是这事自己实在做不来啊,若是能做的来自己自然就应了。
贾赦想想道:“王爷说的极是,我也并非有意推脱。只是实在心中没底,我若是当了这军需筹备,岂不是要被人欺骗糊弄了去?”
忠敬王爷笑道:“此话你倒是说到点子上了。我倒是要的就是你被人欺骗糊弄了。我已派人查过,这西海沿子是有贼寇来犯,但并非如上次般猖獗,不过是些残兵败将罢了,也没成太大气候。当地的自己本应该能剿灭。我也是好奇为何此次邸报和呈报折子会写的如此声势浩大。”
贾赦听这话一怔,望着王爷道:“那王爷的意思是?”
忠敬王爷又道:“难道你就不好奇,这为何要举荐你去做此事?也不好奇何人在幕后推波助澜?还有这百万大军为了区区几个小毛贼就要调动?”贾赦闷头想了想,自己真心对百万大军调动没兴趣,不过对这举荐和推波助澜之人倒是心里恨的牙痒。不过自己也能猜出个七八分来,至少忠顺王爷在这其中定是有了角色。
忠敬王爷见其不发话,便又接着说道:“我知你府上这几月和忠顺王爷府上有些瓜葛,不过此事他也仅是主力,你可知你兄弟、我的亲家也在这保举折子上签了名的?”
若说方才贾赦还未怎样,听忠敬王爷如此一说,眼睛都直了。自己万万没想到竟然还会有此事?忠敬王爷见其不信,从桌子上拿了本折子递与贾赦道:“你自己看看吧。”贾赦接过来,急急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