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结果还不是被劈头盖脸说了一通,贾赦这些话自然也只敢肚子里嘀咕嘀咕,哪里敢真说出口!忠敬王爷倒是瞧出来贾赦眉宇间的犹豫,便说道:“为今之计第一要务便是要让其先出了京,这样后面的事才好办。出了京若是这狐狸尾巴露出来了便是一抓一个准了。”
贾赦并不太明白忠敬王爷这话其中的深意,只知道自己只是这场博弈中一颗棋子罢了。如今和忠敬王府关系甚密,自然想要摘是摘不掉的,自己又并非是权臣那一派,想要知晓个事情始末也是不能,只能从这只言片语中去揣测,犹如盲人摸象一般看不得个真切。但即使贾赦再愚钝,也知晓如今可是紧要关头,自己早已将自己这等将军府和忠敬王爷绑到了一起。做棋子也罢,只要不是颗弃子便好。除此之外,贾赦心里自然还有些小期盼,如今忠敬王爷在朝中揽着大权,况且圣上年事已高,太子又早逝,这位总要传不是么?至少目前看着忠敬王爷的胜面不小。最好是能如自己所愿了吧。
贾赦想了想道:“如今这名册中申报了四百五十万两,才批了十二万,还差了好些,怕是如此并不能令其出兵。虽说各地州府都有接应,但缺口甚大。”贾赦摇了摇头叹口气道:“微臣不擅长此事,还求王爷赐个方儿。”
忠敬王爷想了想道:“若是总拖着也不是办法。这样明日你先去兵部探底。摸清其拿了多少银两才能出兵?倒时我再想些办法。不过如今户部着实艰难,我也是跟你交了实底,你心里也要有个数。”贾赦见忠敬王爷脸上着实有了为难之色,也不好再多言,只得点头豆应了。忠敬王爷见其应了,也不再多言,只是略略又叮嘱几句,末了问贾赦还有何事,贾赦想了想道:“如今我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之态势,我也着实气恼我这兄弟子侄如此行事,虽说分宗一事本是家事,不该惊扰王爷,我我也怕万一中间又有什么变故,这事还请王爷也捎带手帮我琢磨琢磨。”
忠敬王爷笑道:“平日里倒不觉得你性情急躁,怎么这事会让你气成如此。此事也好办告辞离去。你只管去办你的事便可,我帮你就是了。”
贾赦心里倒是想问个明白,可琢磨着此事又不是什么敞亮的事,还是安心等王爷帮自己给个结果吧。于是二人又说了几句,贾赦告辞又回了览书阁休息。
翌日一早,贾赦先去了户部,和方中正扯了几句闲篇儿,这才拍马又到兵部,见了兵部侍郎宋法宪上前一步抓住其衣袖满脸愁容道:“唉,宋大人这可如何是好啊,我如今可是快跑断了腿了,今日磨了半天,那方大人都将账册拿来与我看了,可就是没钱啊,你说我该如何是好?不如明日我奏请圣上,索性直接至了我的罪算了,如此日日煎熬,倒不如来个痛快的。”
“贾将军这是哪里话。我知晓此事着急,但也不至于如此啊。你且先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