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能说是左良玉无能,明末,因为欠饷而造成哗变的事情,不胜枚举。
第二天一早,到了襄阳城外的侯恂,让那护送而来的200八字军回洛阳,自己则是与袁继咸、张煌言,三人进了襄阳城。
这襄阳城也是城高池身,修建的规整,可以算的上一座大城了。城门口,市民商贾,却不见很多。
侯恂他们首先到了襄阳城的衙署,可是,此时衙署不仅是大门紧闭,而且,门上还有砸打的痕迹。
不仅如此,就在张煌言是向上前,想要敲击那升堂鼓的时候。张煌言发现,那比人还高的鼓,已经漏了,里面都是稻草。看到里面一窝不知名的雏鸟,侯恂估计,这鼓已经成为鸟窝很久了。
张煌言上前一阵敲门,里面却没有应声。正当他要撞门的时候,就看旁边走过一个老人。那老人看到官署前,三个官员模样的人正在徘徊,便赶紧上前行礼问道。
“几位老爷,你们这是要进衙署吗?”
“正是,老人家。”侯恂抱拳答复。
“哎……”那老人叹了一口气,说道:“几位大人,你们呀,也别非那力气了,这官署呀,已经是空无一人了。”
“什么?”袁继咸有些惊讶。
襄阳,怎么说也是湖北的重镇,而这大城之中官署,居然空无一人!如此无为而治,这可是让袁继咸,这个堂堂的湖北巡抚,把脸面放在哪里?
“老丈!这是为何?”袁继咸急切地追问道。
看那老人,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四周人,然后,才是一脸的无奈地说道。
“不瞒三位大人,小老儿曾是这官府的执更。自年前,这宁南伯左良玉大人来了之后,他的士卒四处劫掠,民不聊生。我家大人几次阻止他的部下抢劫百姓,可结果,结果……唉!”
说着,那老人居然哭了起来。
“怎么,左良玉如此大胆,将朝廷命官杀了吗?”张煌言一脸正色地说道。
“这倒没有,”那老人抹抹眼泪,说道,“没有杀,可我家大人也被他的部下百般羞辱,左良玉还借机,让我家大人为他供给数万银两的军饷。可这襄阳城之前,已被张献忠所劫掠,哪有许多银两。”
“哎,说起来,这左良玉部曲的所作所为,比起西贼有过之无不及!我家大人居然被他气得,到现在,躲在家里,闭门不出了。”
张煌言和袁继咸听了,都是面有怒容。
两人愤怒的表情,自然没有逃过侯恂的眼睛。侯恂明白,现在可不能生事,不能表态,一切等见了左良玉之后再说。
侯恂面色凝重地,对张煌言和袁继咸两人摇了摇头。两人会意,赶紧把面容整理好,若是让左良玉知道,他们一进城就对其有怒容,恐